陳虎原本以為這位弟子會有些力道,沒想到卻如同一陣輕風拍打一般,緊張的神情頓時褪去,換來孤傲一笑,“原本還以為你有些力道,沒想到卻如同婦人一般,哈哈!再來!”
眾人見那體型最為粗壯結實的弟子都沒有將陳虎擊倒,個個神情頓時變得低落,趙極見此情況不禁搖頭一笑,“看來這個對你們來講難度太高了,這樣吧,接下來的人,不要你能將他擊倒,隻要他腳步移動一下,便算你們過關!”
剛剛有些失落的弟子聽聞此言,頓時又信心大增,爭先恐後搶著出手,但盡管看似極其簡單的要求,對於這些連練體境都未邁入的人來說,卻如同登天,先後十幾人,全部以失敗退場,隊伍裏唯一留下的隻有郭飛沒有一試。
“該我了!”
郭飛雙目直直凝視著陳虎,充滿怒氣,隻見他立在陳虎身前,也將馬步紮穩,隨後不斷將力量凝聚,最後猛然出手,隻見那掌與陳虎腹部相接,陳虎原本嬉笑的神情瞬間變成一番痛苦之色,雙手不禁捂住胸口,口中直泛酸水。
盡管陳虎麵容扭曲痛苦,但郭飛臉色卻一如眾人一般,隨之黯淡,雖然他練習楊嘯所傳的吐呐心法大感身體有所改變,但終究還未邁入連體境,這一擊,已經是他傾盡全身之力,卻還是無法令陳虎那紮穩的雙腿撼動絲毫。
趙剛見眾人都已上前一試,隨即露出一抹得意之笑,“好了!別再說師兄我沒給你們機會,大家都看到了,連陳虎這練體二重你們都無法撼動,更別說門內其他師兄和四位驕子了,走吧,都繼續幹活去。”
“師兄!我也想試試!”
楊嘯身後背著一隻竹簍,這幾日體型膨脹使衣物看起來逐漸縮小,露出一大截手臂和腿腳,活生生一副鄉村野夫模樣,加上那一副癡傻憨笑,惹的趙剛三人捧腹大笑。
“我剛剛沒聽錯吧!他...他竟然也說要試試!哈哈哈!行,行,陳虎!你站那讓他打一掌!”趙剛笑的眼淚直流,直接跪趴在地上,笑的無力站起。
陳虎也是大笑不止,連馬步都懶得紮,索性走到楊嘯身前,雙手叉腰,“你可得小心點!別傷到手,這金創草還的靠你去摘取呢!嗬嗬!”
楊嘯對著陳虎咧牙一笑,“師兄說的是,那我就不用全力。”
楊嘯用手指彈了彈他的肚皮,隨即從元神中提起一道真氣,凝聚於手,最後還不忘對著陳虎一笑,“師兄!你可站穩了!”
楊嘯也未紮馬步,姿態看起來極為懶散,在場雜役弟子看他如此,紛紛搖頭,陳虎更是孤傲一笑,“你盡管來就是!”
頓時,楊嘯笑臉一收,那凝聚連體四重的手掌隨著笑臉猛然向後一收,隨即猶如一道狂風,直擊陳虎腹部,刹那!陳虎那孤傲的笑臉頓時變的僵硬,身體如同被海浪衝擊,飛出數丈外轟然倒地,口噴鮮血。
還在大笑的趙剛聞聽這聲轟鳴,頓時抬頭望去,隻見陳虎身體畏縮成團,不斷左右翻滾,已經發不出言語。
“你...!這...!”
趙剛臉上瞬間愕然,看著倒地翻滾的陳虎,又打量著楊嘯這般野夫模樣,實在讓人難以置信,隨即上前將陳虎提起,“你這飯桶!怎麼站都站不穩!”
陳虎一臉痛苦,對於趙剛責備言語絲毫不敢反駁,那夾雜著鮮血的口腔艱難擠出一句,“這...小子,力氣好大!”
趙剛聽到陳虎一言,滿臉不屑,一把將他推開,來到楊嘯身前,打量許久,也看不出他有任何修為,不禁凝眸一歎,“看不出來啊!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剛剛陳虎大意,且又經過前麵眾人擊打,才被你擊倒,所以不算及格,不過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但這次!你要擊倒的人是趙極!”
“大哥!這……!”
趙極看著倒地陳虎一臉痛苦模樣,聽聞趙剛一言,心裏頓時發虛。
“這什麼!給我站過去!”
趙剛心中認定,楊嘯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擊倒練體四重趙極,笑容顯得十分淡定,一副胸有成竹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