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隱隱於市,西安是陝西的省會,如果有線索的話那裏的線索應該最高。”白禹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那雙因為拿藥而需要經常清潔的雙手也沾上了不少的汙垢,這一天的折騰就然他夠嗆。
吳雅看著白禹疲憊的樣子說道:“要不然你先睡會兒吧,我們這才剛上車,要到西安還有早著呢。”
白禹搖了搖頭,“不了,現在我怎麼能有個良好的心態睡覺啊。”
“可你現在這樣能堅持下來嗎?”吳雅無不擔心的說道。
“人在連續工作的情況下可以70個小時不睡覺,我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比較了解的,別忘了,我還是個醫生。”盡管白禹看起來並不是很好,但是分析和思維倒是十分清晰。
“現在我們在分析一下,方仙道以九為尊,現在我們知道有九宮,九州,還有九歌,那關於九的還有什麼呢?”白禹問道。
“龍生九子算嗎?”吳雅突然想到什麼說道。
白禹輕輕搖了搖頭,“不行,龍生九子雖然是九個,但是和王叔留下的線索沒有絲毫的關係,而且龍生九子的由來不是道教,而是由民間故事的傳來。”
“沒想到你懂得還挺多的。”吳雅挑了挑眉。
白禹捏著下巴思考說道:“王叔留給我們的線索,就我們知道的有那組數字也就是九宮,後來又在王叔家中發現了九州地圖和這本書《九歌》,現在還有一個王叔留給我們的線索我們沒有破解,那就是王叔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眼睛挖下來呢?”
“其實還不隻是這一個線索,要知道我父親隻留下這些線索的話還不足以讓我們定位凶手,而且也不夠讓我們去實踐保護其他八個人理由,凶手還缺殺人動機,這個動機應該才是我父親真正想讓我們找到的。”吳雅不愧是警察,隻是這麼一個推理便能看出很多事情,不得不說眼前這個警察確實比白禹想象中要厲害得多。
白禹剛想要躺下睡會兒覺,突然想到什麼,一下子坐了起來,眼睛瞪大看著前方。
“不行,我們要下車。”白禹很堅決的說道。
“為什麼啊?”
“不要問了,下車再說。”白禹異常的堅定。
兩人就這樣下了車。
“幹嘛啊,我們這馬上就要上高速了,為什麼要突然停車啊。”吳雅有些不理解。
“我隻考慮了我是個嫌疑犯隻能坐汽車這種交通工具,可是我從來沒想過如果凶手比我們提前到了陝西的話會怎麼樣。”白禹臉上的擔憂毫無遮攔的全露了出來。
吳雅拍了下白禹的肩膀,輕輕一笑,“怎麼可能,凶手不是沒有找到這些線索嗎?他有怎麼知道下一個人西安,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
白禹搖了搖頭,“不,凶手應該知道,王叔從來沒有暴露過自己,就連你這麼個女兒他都藏著掖著,即使這樣還是被別人找出來了,你怎麼知道凶手沒有能力調查出下一個方仙道的蹤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