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嚴青上個星期到外麵出差了,今天剛回來上班,看著嗓門粗大,氣勢洶洶的王麗,他頭暈腦脹外加一頭霧水。本想先打發她回去,自己先看看情況再處理,一聽她要鬧到校長那去,馬嚴青就坐不住了,無論如何,這樣的小事不能去煩校長,他怎麼地也要先穩住王麗。
馬嚴青換了個臉色,賠笑到:“王女士,您先別激動,這樣吧,我前段時間一直沒在學校,這件事我不太清楚,所以還不是很了解,我們都不是當事人,這樣,我先讓他們的班主任李老師過來,把昨天的情況說一下,你先坐。”馬嚴青殷勤的給王麗搬了張凳子過來,又倒了杯水給她,然後才打電話,讓李老師馬上過來。
不一會,李老師急衝衝的跑了進來。
“馬主任。”
“哦,李老師,快進來,這位是龔貝貝同學的媽媽王麗女士,她反應說,昨天龔貝貝在教室被同學打傷了,而且還被你要求向打人的同學道歉,有這件事嗎?”馬嚴青看著一臉畢恭畢敬的李老師,認真問道。
李老師一聽是這件事,看了一眼旁邊的龔貝貝,龔貝貝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馬主任,王女士,事情不是這樣的,昨天下午課間的時候,一群小同學在起哄,龔貝貝搶了安幸福的畫,所以兩個小孩就打鬧起來,昨天我讓他們到辦公室的時候,又仔細檢查了他們的臉上和手上,沒發現他們身上有傷,所以不存在什麼打傷的說法。我讓貝貝和幸福道歉,是因為貝貝撕爛了幸福的畫,在同學們麵前說幸福沒有爸爸,所以我才讓他認錯的。”李老師一板一眼的敘述昨天事情的經過。
王麗一聽就不樂意了,朝李老師嚷道:“你沒看到就證明沒有受傷嗎?你是醫生嗎?再說了,我兒子沒有說錯,你為什麼要逼他道歉?那個安幸福,他媽媽是個帶著兒子單過的離異女人,就住在離學校不遠處的老街區,靠給人裁剪衣服掙錢,我從她住那開始就沒見那個孩子的爸爸,搞不好還不知道誰才是孩子的爸呢,這樣的人,憑什麼讓我兒子跟他道歉?”王麗越說越大聲,粗獷的聲音在辦公室裏回響。
“不可能啊,昨天安幸福的爸爸還來了,還給幸福交了校服費用呢。他爸爸,看起來還蠻年輕的”李老師回憶昨天白雲飛的樣子,還是蠻清晰的,畢竟是帥哥,很難忘記。
李老師的話讓馬嚴青心裏咯噔了一下,自己這才出差了幾天,安幸福的爸爸就出現了?不是說從來沒來看過她們嗎?那幸福怎麼知道那是他爸爸?馬嚴青越想眉頭越皺了起來。
“哼,我告訴你,那肯定不是他爸爸,離了婚的女人哪這麼容易找到男人啊?她要那麼容易找到,早就不用自己單熬了!她們母子租住的小院就在我們家不遠,我天天路過,這個我還能不清楚?”王麗眼神有些鄙夷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