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幸福開心的接過白雲飛遞來的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便簽紙,小心的折好,放進自己的小口袋裏。
“快過去吧,媽媽他們等急了。”
“嗯,白叔叔再見。”幸福依依不舍的揮手告別,跑向安寧和趙大軍那邊,安寧也在大門口處朝白雲飛揮了揮手,白雲飛微笑著,目送這好像是一家三口的三人走出醫院,然後才轉身慢慢走回辦公室。
下午交班的時候,早班的女人交接對賬時,對晚班的男同事說起八卦:“那個二十五床你還記得嗎?今天出院了,我之前好像算過,她應該是還欠三千塊的,今天她結賬的時候,竟然顯示已經繳清了,我原本看他們那情況,覺得十有八九會是個拖爛帳,沒想到這麼快就交齊了,那個孩子他媽,根本就不像會提前繳清的人嘛,你都不知道我之前催了她多少回,她一直拖著呢,這忽然這麼爽快,你說怪不怪?”
“哦,那個啊,那是白醫生交的。”男人邊算賬邊說道。
“白醫生?他為什麼要幫她們交?”
“他說那對母子是他的遠房親戚,嗨,管這麼多幹嘛,錢能交上就行,不然欠著收不回,咱們月底的獎金又要被扣了。”男人搖了搖頭。
“也是,怪不得我老覺得白醫生特別關照那個小孩呢,原來是有親戚關係,搞得我們開始的時候還在猜測白醫生是不是有特殊愛好,看上那小孩的媽了,想想也不可能啊,白醫生可是我們醫院數一數二的大帥哥,這麼年輕就當上教授,那麼有前途的多金男,怎麼可能看上一個帶了孩子的女人,我說那些賊精的小護士,個個都對那個二十五床的小孩殷勤得很,原來都知道是白醫生的親戚,想在白醫生麵前表現呢。”
“那是,人家白醫生年紀輕輕就是主治醫師了,家裏聽說很殷實,加上又長得一表人才,那些小姑娘多精啊,眼尖著呢,個個都想去釣這隻肥金龜,恨不得直接把他撲倒,就連打飯的阿姨給他打的菜都要比我的多,你說長得帥多占便宜啊?”男人有些酸酸的說道。
女人瞪了旁邊的矮胖男同事一眼,伸長了脖子看著已經走遠了的白雲飛,眼睛一眨都不眨,直到他高瘦的背影看不見為止。
出院後的日子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轉眼一個星期就過去了,幸福頭上的疤也開始結痂脫落,夏天容易出汗,傷口結痂的時候容易癢,幸福老想用手去摳頭上的疤痕。
“幸福,別摳,不然傷口又要裂了。”安寧趕忙製止。
“可是我覺得好癢。”
“癢也要忍著,這樣才能早點好,知道嗎?”安寧拉過幸福的手,給他洗了洗。
“幸福”門口傳來一個沙啞的男音。
安寧和幸福一起往院子的大門處看去,馬嚴青右手提著一袋子的水果,左手拿著幾本教案本,走了進來。
“馬老師好!”幸福有禮貌的打招呼。
“馬老師你來了。”安寧也站了起來。
“安寧,幸福,好久不見,幸福,你的傷怎麼樣了?還痛嗎?”馬嚴青走進房裏,放下手上的水果和書本,拉過幸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