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央,把酒端到七號桌子。”某酒吧領班吩咐著某女子。
“是。”妙齡少女認命的端出一盤橘紅色的液體,腳步輕盈,目光柔和,而那位妙齡少女不是別人就是咱們的女主角--藍梓央。
在這兒的藍梓央已褪掉白日的偽裝,因為來這兒的人全都是來享受和沉迷的誰會注意到一個小小酒吧侍應生呢。標準的工作服穿在她身上略顯俏皮,披下的頭發戴著一絲女人味,脂粉未施的臉清秀而嫵媚就是氣質有點兒太和形象有些矛盾,表裏不一。
想她還真是命苦,被爹娘一腳踢出家門也就算了,還美名其曰--早點適應社會的生存能力。放屁,她看是怕她打擾到他們兩個聯絡感情吧。
雖然家裏還有一個超級電燈泡,但是人家秉持的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所以就很幸運的沒被踢出來,而她則很不榮幸的被踹了出去在這兒累死累活的工作著,看來以後還是多學學藍梓琪聰明些也不至於成可憐的炮灰。
越想越覺得得怒氣難以平息可是已到了目的地,望了一眼門上掛著的門牌號確認無誤後她才推門而入。
包廂裏麵煙霧繚繞,空氣中散發著難聞的煙味,地毯上還散落一地的煙頭。男男女女全圍在一起跳舞,隻有一個男生靜靜地倚在沙發上閉著眼睛,食指和中指間還夾著半根煙沒有吸,隻是讓它慢慢的燃著。
看出男人年齡不大應該也還是個學生,藍梓央毫不猶豫的投了個鄙視的眼神,因為她最討厭這種把錢浪費在這種地方的學生。
“你的酒。”藍梓央放下托盤取出酒熟練的放在桌子上,動作和力度掌握的恰到好處。
男生緩緩睜開眼睛,一張頹廢而又陽光的臉,看腿長的程度好像還蠻高,立體五官雖然不是最好看的但搭配在一起卻意外的協調,身上散發出陽光自信的氣息。
這個人好像和小月是完全相反類型的男生,藍梓央暗暗的下著評論。
男生盯著動作有些做作卻又努力保持小心翼翼的某人眼睛立刻射出火焰,臉上掛的卻是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
藍梓央被盯的有些不自在隻想早點辦完再點走,若是再呆下去的話難保她不會把拳頭揍向他那張帥臉。匆匆端起桌上的托盤藍梓央急忙往門外走去,卻被一個力道拉住跌進一個胸膛。
“你叫什麼名字?”痞痞的聲音透露著他的玩世不恭。
藍梓央使勁掙紮卻掙紮不開他的禁錮,難道這就是男女生力道上的差距嗎?藍梓央在心中哀嚎,剛剛跳舞的男女也圍了上來指著他們兩個說笑著。
“太子,那麼快就看上人家了?”一個燙著極度灰主流發型的男生猥瑣的調笑著。
被喚作太子的男生也未回應隻是拉住藍梓央的手臂更向自己拉近。
藍梓央心裏憤憤,MD,這年頭什麼都不多就賤男最多,這不又讓自己遇見一個,希望他最好不要挑戰自己的底線。
“放開。”某女冷冷地喊出聲,因為通常這招很管用。
“不放。”某人絲毫不把某女的怒氣放在眼裏。
“放開”
“不放”
“放開”
“不放”
“我在說最後一遍放不放?”某女依舊冷冷的警告著。
“不……唔……”某男終於放開手吃痛的抱著他被踩的腳。
“早就跟你說過了讓你放開手你不聽,現在吃到苦頭了吧,哼!”藍梓央冷哼一聲得意的拍拍手上並沒有的灰塵拿起托盤頭也不回地離開包廂。
而那位被喚作太子的男生頂著一張苦瓜臉望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轉角,覺得既無奈又有些好笑。
“小央,歐姐找你。”剛走出那間包廂勢力範圍地藍梓央就聽到這句話。
找她,那個老妖婆找她有什麼事?
縱然心裏有幾千萬個不樂意見到那個妖婆但又不得不去隻好硬著頭皮應了句:“好”然後心不甘情不願向酒吧二樓走去。
站在門口頓了頓,藍梓央思考老妖婆找她能有什麼無聊的事情,看著厚重的門歎口氣,既然躲不掉還不如直接認命來的痛快。
推開那扇她想砸掉的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位長的並不算美麗但身材卻很好的女人側躺在沙發上,那女人雖不是最漂亮,可身上卻有種令人著迷嫵媚妖嬈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