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會強求小靜的,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嗯,好。竹筠姐慢走。”
竹筠也是個不願強求別人的人,她這淡漠的態度就是恰到好處的點到為止。她走出房門,然後輕輕的掩好門,留了一點空間讓宮無靜好好考慮一下,竹筠還沒有遇到過,會拒絕她的人。
其實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個難以啟齒的人,他或她,都在你心裏的最深處,有著一席之地,隻允許自己觸摸,誰也不能窺探。楚楊心裏有這樣的一個人,楚天也有,沐風也有,冥天有,宮無靜也有。
焦陽城內
又是一個沉悶的天氣,大街上熙熙攘攘的,十分熱鬧,對麵的花坊又新來了一個頭牌,許多富家公子全都擠在花坊門口,隻為一睹芳容。
東麵的賭坊今天生意也極其火爆,一豪氣的大漢一下子就贏了幾十兩,引得眾人圍觀並參與其中。
而食為天最近又開發了幾道精致糕點,隻為上乘貴族開放,價格貴的嚇呆許多平民。可仍是有很多人趨之若鶩。為此一擲千金。
而城中的一處小巷道,這裏狼狽不堪,垃圾到處都是,這裏聚集著的大多是瘦弱不堪的老人和臉色菜黃的小孩。
他們沒有勞動力,不能和一些強壯的乞丐強地盤,他們隻能在夜色人靜的時候,偷偷的去翻那些別人扔在不起眼角落的糧食,哪怕隻是一個饅頭,哪怕是餿的,哪怕它有多麼的髒,在他們眼裏,都是一塊珍寶。那是救命的東西,這裏的人生活的沒有絲毫尊嚴。
他們連最基本的溫飽都保證不了,又怎麼有能力追求更高的東西。
這就是焦陽城,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權利財富象征著一切,要不你很窮,要不你很富。整個城市裏彌漫著一股奢靡的氣息。
韓峰揮揮手,又抬下去了一具屍體,最近焦陽城裏的下層人民都患了一個病。他們的表現性狀大都是:先後有過多次犯病,起病可急可緩,多為低熱(午後為著)、盜汗、乏力、納差、消瘦等;呼吸不暢,有咳嗽、咳痰、咯血、胸痛、不同程度胸悶或呼吸困難。
因為少主擔心這裏的情況,便讓他來這調查清楚,這事很受楚楊的重視,他雖冷血,卻不無情。
韓峰已經調查了七天之久了,也沒有絲毫進展,這讓他愁得一籌莫展。
“大人,我有一個消息,或許可以對大人有些幫助。”
“什麼消息?”
“大人可記得無音,還有冥家父子?”
“那是當然記得。”他還曾偷偷的去碎影裏做過臥底,做的就是無音的手下,至於冥家父子,他們的名聲也不弱,自然也是聽說過。
“前一次博亞城大戰的時候,冥家父子均被無音打成重傷。冥軒還被無音用內力震傷了經脈。”
“哦,那現在冥家肯定在遍尋名醫了。”震傷經脈對於練武之人可是很致命的。
“不,大概五天左右,冥軒和冥家少爺經脈全部恢複正常,隻有身上的輕傷需要慢慢恢複。”
“怎麼可能?”韓峰滿臉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