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山洞裏呆了一天一夜。
翌日,風雪停了,一抺陽光照進了山洞,上官菊月微微動了下身子,伸了個懶腰爬了起來。見自己身上不知何時蓋著單煒的披風,她想也不想將披風丟在一邊。她討厭單煒,自然也討厭他的東西。
單煒此時剛好回山洞,他手裏拿了隻處理好的野兔,見上官菊月已醒,笑著道:“你醒了!餓了吧!本座烤東西給你吃!”
單煒說著將那處理好的野兔,架在火堆上烤了起來。香噴噴的肉香,讓上官菊月腹中不停叫著空中城。卻礙於麵子,她將臉低垂硬是不發一聲。
等到單煒將野兔烤好,撕了條兔腿遞給她:“餓了就吃吧!”
上官菊月卻將身子一轉,冷冷道:“不用你假惺惺!”
單煒嘴角輕勾起,淡淡一笑:“餓死了,你的父母會為你傷心的!”
上官菊月一想到燕冰瑩她那慈愛的娘親,不由嘟起嘴,淚水盈盈地在眸中打轉起,伸手將單煒手中的兔腿接了過來,三口兩口吃了個精光。
單煒見她很是餓,又遞了條給她,這才填飽上官菊月的肚子。
此時,太陽整個露了出來,周圍的雪開始融化。
洞外突然刮起一陣玄風,單煒豎耳靜聽,微微一笑:“總算來了!看來,咱們要離別了!本座還真舍不得你!”
單煒說著又將那麵巾遮了上,帶著上官菊月出了山洞。
山洞外,冷紫煙領著一群聖水宮的弟子已在洞外等候。
冷紫煙一見單煒便道:“快將菊月放了!你要掠無痕的解藥本宮已帶來!”
“嗬嗬!原來小美人你叫菊月!本座記得了!記著本座的話,兩年後本座還會來找你!”單煒對著上官菊月笑道。
上官菊月卻一臉冷漠,她隻想快點擺脫這個惡魔般的男人。
上官菊月此種態度,讓單煒很是不高興,不由步到上官菊月跟前,從上官菊月懷裏一把將那鳳形玉佩奪了去,執手將自己腰上的一塊蘭花形紫玉放進上官菊月手中。
“我們互換信物,你是我單煒的女人!切記不能將這紫玉丟棄,不然本座絕不輕饒你!”單煒伏在上官菊月耳畔詭笑道。
上官菊月拿著那紫玉,卻不睬單煒。
等到冷紫煙將掠無痕的解藥扔給單煒時,單煒接過解藥,又靜靜地看了上官菊月一眼。這才輕點腳尖離了去。
二年後,上官菊月剛過完及笄,就有很多大臣的公子向燕冰瑩和上官昊提婚。上官菊月統統不睬他們,她覺得自己還小,不想嫁人。燕冰瑩也隻能依著她,燕冰瑩以為上官菊月定是還沒遇到意中人。
自從樂翎兒失蹤後,上官菊月就少了一個可以談心的姐妹。她終日無聊地隻能逗些花鳥,卻又因為已到適婚年齡,燕冰瑩和上官昊對她看得很緊。自從兩年前被單煒劫持後,上官菊月幾乎沒再出過宮。
單煒自從拿走上官菊月的鳳形玉佩就已猜到了她的身份。轉眼兩年過去,單煒再次掏出那塊鳳形玉佩詭異地笑了笑,“丫頭!我們又要見麵了!”
這一日,胡海國二王爺突來拜見上官昊,宮內大擺宴席。
“胡海國王爺胡煒替父皇問候金月國皇帝帝下,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本王此次前來,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本王聽聞貴朝菊月公主才貌雙全,還未許人,本王想向皇上求婚,讓公主做本王的王妃!”胡煒說著朝坐在燕冰瑩身邊的上官菊月望了去。
上官菊月聞之很是惱火,狠狠瞪了胡煒一眼。她覺得這男人好放肆大膽,不過這男人的目光卻讓她覺得好是熟悉,像極了一個人:“單煒!”
上官菊月輕啟小嘴念道起,身邊的燕冰瑩一愣,眉峰一蹙,伏在上官菊月耳畔嘀咕道:“一個姑娘家,怎麼喚起男人的名諱,成何體統!”
上官菊月一怔,不好意思地垂下頭。轉而對著上官昊道:“皇兄!菊月身體有些不適,想回寢宮先歇著!”
上官昊正與胡煒正談論著她的婚事,她此時卻有意避開,上官昊便明白,上官菊月定是不同意,便點點頭默許了她,轉而對著胡煒笑道:“婚姻大事雖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小妹性子倔,她的婚事,還是由她自己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