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了傍晚,小棋氣鼓鼓地跑了進來。本來,小棋隻是一個丫鬟,不過,舒雁從來不把她當丫鬟,把她當妹妹。
舒雁看著嘟著嘴的小棋,問道:“是誰惹我們家小棋生氣了?”
“哼,今天倒了黴了,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一個老叫花子,連贏了我三盤。”
舒雁一聽,原來是下棋下輸了,安慰道,“輸了就輸了,沒關係的。”
“可是,可是……我和他打了賭?”
“什麼賭?”
“如果我贏了,他給我磕三個響頭;如果我輸了,他——要你陪他喝酒。”
舒雁一聽,知道這老叫花子贏小棋的目的就是讓她陪酒,既然小棋已經輸了,那就陪他喝一次酒吧。她也有點好奇,如果是一般人,肯定會衣著華麗,報上大名,期望能和她見一麵。這人,一副叫花子打扮,肯定不會吸引女孩子注意力,也不知道這人在想什麼。
不過,這卻引起了舒雁的好奇,難道這就是他的目的?
願賭服輸,舒雁答應了他的要求。
小棋本來以為舒雁不會答應見這個叫花子,想不到輕鬆答應了,她高興地叫道:“他就在外麵,我叫他進來?”說完,也不顧舒雁反應,一下子跑了出去。
不一會,小棋和一個老叫花子一前一後進來。老叫花子看起來年逾七十,身體佝僂著,看起來和小棋差不多高,臉上布滿皺紋,不過一雙眼睛精明閃亮,透出和他外貌極不符的狀況。身上衣服補丁太多,幾乎看不到原來什麼布料。不過,卻洗點幹幹淨淨。
舒雁閱人無數,憑本能感覺這老叫花子不是普通人,以禮相待:“小棋,上茶。老伯請坐,請問您要見我有什麼事嗎?”
這老叫花子也不說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瞄了舒雁一眼,手裏捏著一個黑色戒指,“這戒指不錯。”
舒雁看了這戒指,本能地看了一下右手,發現戴在上麵的黑戒已經沒了,大驚,“老伯,這是我的戒指吧?”
老叫花自顧自的看著戒指,沒看舒雁,自言自語:“戒指不錯,不知道裏麵的人怎麼樣?”他把黑戒隨手拋給舒雁,黑戒裏麵的沈天和白虎不明不白出現在房間內。
沈天知道這老伯把他們“請”出了黑戒,躬身一禮,“沈天,見過前輩。”白虎也達拉著兩隻爪子,向老叫花子行禮。
老叫花子看向沈天,咦的一聲,眼睛精光爆射,看得見的光線直接闖進沈天體內。他喃喃自語,“怪了,怪了。”他看向沈天,滿臉詢問“你是元氣絕緣體?”
“是的”。
“一般元氣絕緣體,體內沒有一點真元力,而你體內有非常可怕的真元力,隻不過你好像控製不了。”
沈天一想,他可能說的是體內丹田處的佛陀石吧。佛陀石裏是蘊含了無窮無盡的能量,不過,自己一點也控製不了。雖說,有幾次,佛陀石也幫了沈天不少忙,可那也是人家石頭自己願意,沈天沒辦法控製。
沈天急急地問;“前輩可有辦法?”
老叫花子呆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我沒辦法。”他看沈天垂頭喪氣,接著安慰道:“天下奇人異士眾多,我沒辦法,有可能別人有辦法。”
沈天點點頭,算是謝謝他的安慰。
舒雁為了緩和氣氛,轉移話題,問老叫花子:“前輩貴姓,來這裏有什麼事嗎?”
“恩,哈哈,我的名字早就忘掉了,你們就叫我丐老吧。我這次來,一是仰慕已久,想見識一下雙嬌;第二,確實有點事想讓姑娘幫忙。”
舒雁注視著丐老,聽他繼續說下去,他頓了一頓,又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有一首曲子,想讓姑娘彈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