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給你提個醒兒,該怎麼做,就用不著我再多說了吧!”北辰槿無可奈何的笑了笑,臉色越來越凝重。
“放心,我不會插手。但是我有一個要求。”還沒等他接過話茬兒,北辰槿自顧自的說道。
“我還有一個要求,從今天開始我要去非洲執行任務。這樣一來不就合你心意了嗎?”男子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心裏雖然高興,但是當著這位主人曾經的心腹。還是稍微收斂一點比較好,畢竟他的實力還是擺在那裏。貿然激進,還是有很大的危險的。
“這是徽章,以後不要再來煩我。”北辰槿覺得自己終於可以靜下心來想想,該怎麼利用這次機會救出那個丫頭。後頸微微的刺痛阻斷了他的思緒,他的心還沒有放下便失去了意識。
“對於我來說,除了讓你交出那個位置。更重要的是,主人的計劃你這個變數,絕對不能存在。來人,把北組長”請下去“。”一切又恢複了平靜,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早已身處千裏之外的非洲。對於忘川陌羽的是也是鞭長莫及,他唯一能做到的也隻有在心裏默念,祈禱。在非洲的這段時間裏,他選擇沉默,封閉一切外來信息。每天不停的在世界各國穿梭,殺人。唯一被他遺忘掉的地方,也似乎隻有那個名叫中國的國家,和一個名叫上海的城市,那裏還有一個名叫忘川陌羽的丫頭。
幾個月後,非洲埃塞俄比亞。
該來的總會來,該留的留不住。就在那天他在一個同伴那裏知道了忘川陌羽最後的命運,被賣到了那艘恐怖的遊輪上成為了試驗品。
他的腦海裏的記憶似乎出現了短暫的斷點,所有關乎忘川陌羽的記憶都在一點點流失。他幾乎快要忘記那張傲嬌的臉龐,忘記她的聲音乃至她所有的一切。他無能為力,隻能像個縮頭烏龜一樣。任憑那些記憶潰散在他的腦海裏,最後隻剩下他無聲的淚滴。
突然刺骨的寒意沁入肺腑,同時也折斷了他對往事的記憶。北辰槿理了理自己紛亂的思緒,目光複雜的看著忘川陌羽。
“你來找我是要拿回我手裏的徽章吧!忘川殘影混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當上忘川家族的家主。他應該非常恨我。”
“也對,必竟徽章不在他手上。長老們是無法承認他的身份的,不過他也真是愚蠢。換做是我,直接抓住把柄要挾他們,倒是可以省去不少力氣。”北辰槿有些意外,這些事情她倒是看的透徹。
“不過,那幾個老頭可是頑固派。更何況我哥哥他們回來主持大局,他自然是沒機會的。”
“所以……”
“所以你覺得,我憑什麼給他。”忘川陌羽絲毫沒有猶豫,直接把他的疑問堵在嘴裏。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今天是真的要動手?”雖然不想動手,但是這次的任務關乎未來的自由問題。他也隻能動手了。
星索蕭寒看了看這兩個人的情況,默默的選擇退出。
“現在唯一的電燈泡走了,我是不是該幹點正事了”忘川陌羽笑了笑,瞳孔微變。一絲絲銀白色紋路,夾雜著雷電漂浮在空氣中。一團團黑色的絮狀物,從毛孔裏鑽出來。一點一點向北辰槿的腳下聚集,北辰槿雖然驚呆了。但是他也明白今天自己是逃不過去了,隻能盡量避開那些可怕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