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一道閃電劃破蒼穹,仿佛要將這夜空撕裂,滾滾雷聲震耳欲聾,緊接著暴雨傾盆而下,整個東海市水天相連。
渾身濕透的葉淵扛著個陌生女人回到了家,進屋之後,葉淵將女人放在了沙發上,由於女人穿著十分前衛,超短皮裙間露出一抹春光。
“喂喂喂,小妞,快點醒醒!”
葉淵拍了拍女人的臉喚了兩聲,女人卻隻是櫻唇努了努便沒了動靜。
我勒個去,這妞是喝了多少酒啊!
“小妞,你要是再裝睡我可就脫你衣服了。”葉淵用那種采花大盜的口吻說道。
女人絲毫未動,鼻間甚至還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既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說話間葉淵將女人的低胸吊帶的肩帶滑到了胳膊肘,同時故意用手摸了摸她的香肩,但女人仍舊沒有絲毫動靜。
葉淵見狀當即停下了手上的無賴動作,其實他並不是真想脫女人衣服,隻是想搞清楚她是否真醉得不省人事,畢竟這年頭知人知麵不知心,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雖然自己之前試探的方法有些那啥,但這妞半夜醉倒在馬路邊若不是自己大發慈悲,沒準早就被大水衝走了,摸她兩下與救命之恩相比簡直太微不足道了。
之前葉淵本來想著給女人的朋友打電話求助,但是翻遍了她全身都沒發現手機。
感覺全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葉淵邊將保安製服脫掉邊向洗澡間走去。
然而葉淵才洗一半,隔壁房間那讓人熱血沸騰的靡靡之音又傳了過來,由於這是老式樓區,隔音效果極差,所以葉淵聽得很真切。
“臥槽,每次都這個點開戰,也不考慮考慮單身狗的心情,簡直沒有公德心哇!”
葉淵擦幹身子走出洗澡間,一眼就瞥到了躺在沙發上的女人,之前在大橋上女人散亂的頭發遮住了半張臉,而且救人心切之下也沒太留意她的相貌。
此時借著客廳的燈光,女人絕美的容顏讓葉淵眼前一亮。
他在東海大學當保安也快半年了,所謂的係花校花也看過不少,但還就真沒有勝過這個醉酒妞的。
葉淵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尤其剛才在洗澡間受了“精神刺激”,身體的某些零部件瞬間鬥誌昂揚起來。
“怎麼辦,是做禽獸還是當禽獸不如?”
葉淵不禁捫心自問,自己是好人嗎?毋庸置疑回答是肯定的,他起碼牽過老奶奶過馬路還給希望工程捐過幾塊錢。
那自己是壞人嗎?也可以毫不猶豫的說是,因為…那些臉紅心跳的事,葉淵不願再提起,深藏功與名。
突然葉淵腦海中靈光閃現,“有了,拋硬幣來決定,字代表禽獸,花代表好人。”
葉淵在心裏不禁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點了三十二個讚。
噌地一下,葉淵將硬幣拋到了半空中,硬幣急速向上翻滾,字與花不停地變換,葉淵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叮!”地一聲,硬幣翻滾幾秒落在桌子上,葉淵目不轉睛地盯著。
“我擦,也太不給麵子了吧!”
硬幣赫然顯示了花。
葉淵仰麵歎息,也罷也罷,既然天命如此自己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而且如果小美妞明早醒來的時候見自己毫發無損,肯定會對自己感恩戴德,再見到自己長得一表人才,說不定還能來個以身相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