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如果我出事了,你會怎麼辦?”坐在操場看台上,精濤隨意問向身邊的一個女生道,除了丫頭,還能有誰。“別亂想了!”丫頭還是丫頭,雖然接受了精濤,但態度,還是跟以前差不多,一個字都不肯多說,“如果我消失了,你會偶爾想起我麼?”精濤繼續問道,“不知道!”每每精濤問什麼問題時,這三個字永遠是丫頭的招牌回答,精濤一陣氣節,原本就很心煩怎麼找出那些異能者,現在聽到這萬年不變的回答,更是火上澆油,戀人之間問些促進感情的話不是很正常麼?怎的到自己地方就特殊了?
“我想回去了,你坐著吧!”精濤起身拍拍褲子頭也不回的走了,他承認他的脾氣是不好,過分追求完美,但丫頭真的懂兩個人之間怎麼相處麼?看著精濤的背影,丫頭真想不通,自己哪裏做錯了?精濤心煩的要命,手機關機,直接便在教室睡了一個下午,朦朦朧朧中做了個夢,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醒來的時候正好放學,後背濕了一大片,卻是怎麼也記不得夢中發生的事了。
整整半個月,精濤沒有去上學,確切的說,精濤是不打算去學校了,以他的本領,學習已經不再是必要的了,學校也沒有自己所牽掛的事物,當然,丫頭除外,他在等著丫頭明白兩個人之間應該怎麼相處,然後道歉,半個月時間,一到晚上,江蘇省某些酒吧便格外熱鬧,因為總有個瘋子,把酒吧搞的一團糟,鬧騰完就走,此人就是精濤了,浙江省好歹也是自家的產業,精濤還不至於在這麼忙的時候再去給薑歡去添亂,所以,他就近選擇了一個省,一來鬧騰鬧騰,打壓一下那邊的黑幫,二來碰碰運氣,暗中觀察觀察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人。
整整十五天,十四個晚上,精濤算是鬧遍了整個江蘇省大半的酒吧,憑借著他那驚人的速度,一個晚上幾十家還是不成問題的,半個月時間,不能說一點發現都沒有,有一家酒吧,經自己這麼一鬧,裏麵的客人居然麵不改色心不跳,自己鬧騰完了,他們還是該幹嘛幹嘛,也就幾個侍者出來收拾了一下殘局,連個經理什麼的人都沒出現向自己索要賠償,自己完全被忽視了,精濤自然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即便是大風大浪見慣了的人,在自己這麼暴力的鬧事麵前,嘴上也總該說些什麼吧!
可是沒有,非但沒有,還連帶著整家酒吧內的人都當自己是空氣一般,這就值得耐人尋味了,精濤能夠理解的便是,這些人都不是酒吧的客人,而是原本就在酒吧內的,否則,來自不同地方的人,怎麼可能遇事如此一致的淡定,看到自己如此的破壞竟然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默默記下了這家酒吧的名字,精濤當什麼都不知道一般,離開後又繼續找下一家的晦氣。
今晚,是檢驗薑歡這半個月來成果的日子,精濤自然不會忘,看天色還早,精濤又鬧騰了幾家酒吧才往寧波方向飛去,速度加到極致,不過幾分鍾的功夫,精濤便抵達了離港口不遠處的那座小島,他到的時候,薑歡已經在了,身後站著四個人,看樣子有些勞倦,衣服破的已經不成樣子了,精濤走近細細打量,這四人身上沒有一處是完好的,血跡隨處可見,衣服褲子儼然已經成了布條,深陷的眼窩和傷口訴說著他們這半個月來的遭遇,這四人中,有兩人,精濤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