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楚越曆來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幾步走近女子,卻發現原來剛剛聞到的並非熏香,而是這女子的自然體香。難道耐性,楚越微微彎下身子,一手便將女子翻過身子。
是她!
對上女子臉龐的那一刻,楚越心稍稍慢了半拍。
那個蓮花中的女子。若問楚越為什麼這麼肯定,因為這雙眸子,純淨、清澈,宴上就是這雙眸子閃到他了。加上女子臉上未及除去的拂麵輕紗,楚越再無疑惑。
不過女子看到楚越顯然是慌張的,腦袋也微微往後退了些許。隨即結結巴巴地開始解釋,“我,我,不是我……他們弄錯了,弄錯了!求求你……求你,幫我解開……解開我身上的繩子好不好?”
說著,女子眼中已經含有一些淚意,楚越微微抬眸,原本整潔的大床有些許褶皺,加上女子身上的紅繩,其中發生什麼,楚越自然一目了然。
“他們弄錯了……”女子見楚越不動,再次低聲喚道,一顆晶瑩的淚珠恰好停在她卷翹的睫毛上,猶如露水一般。
見此,薄唇微微勾起,大掌輕輕一扯,原本固若金湯的紅繩竟就這般解開。女子不敢置信地扭開身上的紅繩,美眸透過晶瑩有些怯怯地看向楚越,見他不動,再不遲疑,提步往內室房門跑去。因著她的跑動,腳上的腳鈴響起,格外清脆。
不知怎地,聽著這腳鈴聲,楚越蹙起的的“川”字被撫平,可是那腳鈴卻不斷,似迷路的蝴蝶一般,在殿內不斷回蕩。
此時,腳鈴的主人像無頭的蒼蠅一般到處亂撞,這宮殿建的實在是太華麗,太曲折了,加上壁上隨風舞動的輕紗門簾,她隻覺自己迷失了……
“啊!”一聲低呼,她跌入一個堅硬的懷抱,獨屬於男人的氣息瞬間充斥她的鼻尖。而她,被完全地籠罩在他的陰影下,黑暗中,隻有那雙眸子閃過晶亮。
“我覺得,他們沒有弄錯!”話落,薄唇準確無誤地擒住那雙紅豔的軟嫩,隔著她臉上輕紗,狂舌勾勒她唇瓣的形狀,少頃,楚越直接一手提起她,重新往內室走去。明明還是繁複的宮殿,他卻精準地提著她回到內室,地上的紅繩此時依舊躺在地上,格外孤單,就像現在的她。
楚越將女子一把扔在床上,不算溫柔,爾後覆上,將自己的體重完全交給她。
“你叫什麼?”
“嗯?”女子怔楞,不知是楚越的話嚇到,還是被現在的情形嚇到。
“你叫什麼?”楚越難得耐心地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女子這才囁嚅道,“媚,媚奴。”
“媚奴。”楚越低低地呢喃了一遍這個名字,看著身下這張小臉,倒是挺應景的。勾起一抹笑,但是很快便掩去,楚越再次擒住那張小嘴,這次不似剛才那般淺嚐即止,而是霸道的進攻!
“不,不要!”媚奴本能地抗拒,接下去要發生什麼,腦海中卻是有模糊的印象!她不要,不要!
柔軟的小手抗拒性地抵著楚越精壯的胸膛,可是力氣太小,不像反抗,倒像調情。不過,楚越卻停下了動作,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緊緊鎖著她,似要將她吸進去一般。
見此,媚奴倒是有些氣弱了,想要推開楚越起身,奈何卻敵不過他的體重,微微嬌喘。
“你確定,你不要?”
話落,楚越微微撐起身子,俯視著媚奴,猶如君臨天下,被他黑眸這般盯著,媚奴隻覺心口一滯。是啊,她有什麼資格說不要!她隻是一個女奴,一個被進貢的女奴,甚至連貢給誰都不知道,她能說不要嗎?
看著楚越愈發冰冷的黑眸,媚奴終是壯著膽子學著楚越剛剛的樣子,小嘴淺淺啄著楚越。
她的唇很軟,吻帶著身子沁香襲來,不過動作卻是笨拙,然而正是這笨拙,讓楚越眸子一緊,強盜再次顯示出自己的本性……
“啊!”媚奴一聲驚呼……
夜,開始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