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碎丹訣可以進化。”
聞言，林陽臉上的表情在瞬間便是凝固了起來。
功法不能進化，這幾乎已經是這個世界上鐵一般的定律。而現在，碎丹訣已經將少年所孰知的規則統統打破。
“可以進化……”
說到這裏時，林陽顯得有氣無力，自從武叔出現之後，自己身邊發生了太多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如今說到功法可以進化，少年隻是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呆滯了起來。
“神州之大，你永遠無法想象。在這片充滿奇跡的大陸之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
黑塔的窗前，化作靈體的武叔正負手望著外麵冉冉升起的一輪紅日，口中淡淡的說道。
不知不覺，天竟然已經亮了，整整一夜已經悄然過去。
“它會進化到什麼程度？”
看著從窗縫之中透進來的一縷晨光，林陽皺著眉頭，沉聲將最關鍵的問題問了出來。
“無限。”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是猶如重錘一般砸在了少年的心上。
可以無限進化的功法，那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價值？
百尺竿頭難進一寸，那些神級功法，想要再進一步卻是難如登天。自古以來，凡是功法被創造出來的那一刻，就注定被烙上了那個階段的烙印。
眼下，自己手裏的這本黑色功法，不僅擁有著令人無法置信的進化功能，而且似乎還有著無限的進化程度。
這讓少年如何相信？
“這不符合常識！”
終於，林陽開口，幾乎是喊了出來。
無論如何，碎丹訣帶給他的震驚實在太大了。
“有些東西，本來就不可以用常識來形容。”
“元氣為何能夠被人納為己用？天地間的元氣又是如何形成？這些作為修煉者每天要接觸的東西，又有誰能解釋出來？”
“我說過，這片大陸，龐大得很，僅僅把目光局限在這個小小帝國之中，是無法看到外麵精彩繽紛的世界的。”
“在你眼中，這個帝國之中強者如雲，但在下麵那個小女娃背後的勢力之中，隻能算作中下之乘。從那裏隨便來一位強者，都可以把這個國家從大陸之上抹除掉。”
沒有因為少年的質疑而改變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武叔依舊淡淡的說道。
“怎麼可能……”
聽到這裏，林陽的額頭上不禁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雖然他已經猜到傅清淩的背景極不尋常，但他卻是沒想到，後者背後的勢力竟然已經強橫到了這般地步。
那些人，定然達到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境界；他們，方才是這個世界背後的主宰。
“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罷，這些都是事實。”
“另外，平心而論，你對那個小女娃有沒有一點喜歡的感覺？”
聽到這裏，林陽一窘，不由緊張了起來。
傅清淩麼？
想起少女仙子般的身段，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性格如曇花綻放般盛開在他的身邊。麵對如此完美的女子，少年又怎麼可能不會動心？
“我想……應該有……一點吧。”
被拆穿了想法，林陽撓了撓頭，臉色通紅的答道。
“既然你有這種想法，那就更加應該努力了，想要得到她，首先要得到那個勢力的肯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