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大家都已經發覺這裏的詭異了。”中年文士冷笑。
“至於什麼東昌西昌的那也不重要。因為我們來自不同的世界。”
“果然是這樣。”男子心底裏盤算著。
“什.什麼?你們來自天外?”少年驚訝的大喊。
吳老這時也深深皺起了眉頭。
“你都知道些什麼?我們又會遇到什麼樣的麻煩?”宮裝女子緊緊盯著中年文士說道。
“我們覺得應該商量商量,怎麼逃出去。”中年文士高深莫測的說道。
“在這裏等待會遇到什麼危險?”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非常不好的事情。”中年文士沉吟道。
“這裏的詭異程度超乎想象。”
“相信我,你絕對不會想再來到這裏的。”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男子很討厭這種被人牽著走的感覺。
“創造這裏的存在絕對是超乎想象的。”中年文士讚歎道。
“你之前來到過這裏?”宮裝女子有些狐疑。
“要是這麼說也沒有錯,因為來了這裏我還沒走出去過。”中年文士有些淒涼的笑了笑。
“真抱歉不能把之前經曆的事情說出去。因為這裏被限製了。”說完中年文士指了指腦袋。
“.”所有人都沉默了。
“那我們怎麼樣才能逃出去呢?”一旁的少年大膽的問道。
“雨下的太大了。視線一直受阻,但也隻能冒雨前行。”
“跟著我,我有辦法讓你們出去。”中年文士繼續高深的說。
“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宮裝女子遲疑道。
“相信我,你還有逃出去的機會,不相信我,你就一輩子呆在這裏,答案就是這麼簡單。”
女子沉默了。
“所以,請大家務必相信我。”
“那邊戴鬥篷的那位?不打算跟過來嗎?”中年文士笑道。
左榆沒有回話。
中年文士見狀,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強笑道:“那麼,我們就出發吧。”
少年正要跟去,卻被一邊的吳老拉住了。
一旁的男女也沒有動。
中年文士回頭看了看。
“你們.”
中年文士沉下臉讓人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抱歉,我們打算再觀察一下。”宮裝女子緩緩說道。
正在這時,從外麵衝進來一名衣衫襤褸的乞丐。
他看到廟內的情景,愣了愣,接著大叫著又跑了出去。
“哼,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中年文士隨口說完便跟隨了上去。
屋內再次陷入寂靜。
破綻百出的漏洞,撒謊也不帶這麼撒的。不值得一曬。
“這位公子,你是否也知道些什麼呢?”宮裝女子徑直走到左榆麵前問道。
左榆抬起頭透過鬥篷望了一眼宮裝女子。說了一句:
“既來之,則安之。”
“神經病。”少年罵了一句。
先不管他們,左榆繼續翻著腦海中多出來的信息。首先是功法。
殺戮劍訣?掠奪別人身上的精華來進行修煉。修煉進展頗快,但是缺點也夠大,根基不穩容易被殺戮掌控心靈。
小問題。這不還贈送了一部清靈決嗎?能夠增強自己的精神。
還得先讓自己的劍祭祀嗎?
其實老人本來想給別的的修煉功法,但那都是以吸收天地靈氣為前提的,為了不受到世界關注,也就給了這本。
現實裏,大雨一直下個不停,老人和少年離開了。他們不想一直被困在這裏。打算出去打探打探。
然而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廟裏隻剩下左榆三人。
一天後,大雨依舊在下。
另外二人也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外麵迎接他們的,是一望無際的黑暗。
左榆就這麼呆呆的不動,丹田瘋狂運轉著功法。要在這裏把它修煉成功。
又過了兩三天,終於大功告成,隻差最後一步了。
要血祭。
左榆想罷便起身準備離開,但是他卻發現他的身體動不了了。仿佛在地上紮根了一樣。不,是真的跟這裏融合了。他身上的古劍卻一點沒有事。
我竟然這麼大意。該死。
到底該怎麼辦?就這樣慢慢等死嗎?
難道呆在這裏最後的結果就是和這所廟宇融合嗎?我的身體,給我動起來啊!
時間就這麼悄然流逝了。左榆的視線也慢慢的模糊。他的身體也幾乎和這裏融合了,左榆的意識一直在掙紮著。但不久後也會磨滅了。能夠證明左榆存在過的痕跡就是在地上躺著的古劍。
就在這時,破廟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進屋,便徑直朝著左榆的方向走來.左榆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