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了,那個犯案的地方在約克郡的歌德大教堂的一個密室裏麵。”
“你帶我去行不,福爾摩斯先生。”
“好吧,我負責帶你去。”坐上福爾摩斯雇來的馬車。過了好久才來到約克郡,莫寒就被那古老的城牆所吸引。
“那個城牆真雄偉,你們的祖先真了不起。”莫寒道。
“那不是我們的祖先建立的,是古羅馬人占領這裏的時候為了護城建的。哎,說起來是恥辱。哦,快到了,我們下去走吧。”福爾摩斯道。
“那個房子真雄偉啊!”莫寒道。
“那就是歌德大教堂,英國最大的教堂。”福爾摩斯道。
“了不起。”
“你自己去吧,你去哪裏你就跟那裏的人說你是我派去調查那個案子的。”
“好的。那你慢走哦。”
“沒進展就回來找我哦,或者有什麼線索也行。”
“好的。”福爾摩斯急匆匆坐著馬車走了。莫寒來到了教堂麵前。尖頂的設計,對稱的石雕,有一種拔地而起的感覺,聳立的氛圍加上夕陽西下,莫寒有一種沉醉的感覺。
莫寒打開了教堂沉重的大門,一眼掃進去是整整齊齊的木製板凳。最上麵是教堂供神的地方,一個釘在十字架上痛苦的長發男人。蠟燭點著,一切是那麼的安靜。
“施主,你有什麼要懺悔的嗎?”聲音從一個隔離的小單間裏傳來。
“不不不,我不懺悔,我是福爾摩斯先生派來調查密室慘案的。”莫寒道。
“哦,你跟我來吧。”提著蠟燭,一個頭發灰白的老者把莫寒領到了地下室。
“這裏就是慘案的發生地,你自己看吧,我先上去了。”老者走了。莫寒一個人提著蠟燭靜悄悄的呆在哪裏。
蠟燭提在胸前,一呼氣就晃來晃去,火舌搖不停。莫寒把蠟燭放在左手邊上。隨著蠟燭的移動,密室和莫寒的影子也在移動中。
這個密室看著很密封,但是空氣很好,溫度跟外麵沒什麼兩樣。裏麵有兩各根築基打樁用的圓柱。上麵有一個褐色的人的手爪血印,由於時間長了,血印的流痕不是很清晰了,長短有致。而圓形柱子下麵就是曾經躺過屍體的地方,很多已經幹了,被灰塵吞噬了的血液現在已經隻有暗黑的枯狀,就像被火燒過的衣服被水澆濕後分崩離析的細碎卻還粘著的狀態。密室靠右牆角哪裏有一張床,床整整齊齊,旁邊的床頭櫃上有一個圓心的鏡子。莫寒摸摸鏡麵,很多的灰塵,都摸出手印來了。密室裏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整齊,唯有一雙女士的拖鞋一隻在一邊,另一隻在床下麵。從櫃子上的擺設和花色床單可以看出這裏曾經住著一個少女,實際上是一個修女,一個死得不明不白的淒慘少女。
莫寒自己推斷了一番:少女在床上睡覺,突然一個男人進來了(門沒壞,說明不是被撬開的。),兩個人聊了一下天,突然男人把惡魔之手伸向了這個修女,修女使勁的反抗,拖鞋都被蹬到了地上,可是不敵那個男人,男人先奸後殺。掙紮的女修女想出教堂可是沒機會了。倒在了血泊中。
“哎呀,真傷腦筋。我還是用時光倒流器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吧。”莫寒自言自語道。
莫寒用時光倒流器把密室的輪廓**下來,然後啟動時光追蹤,一個大大的投影儀把追蹤所得畫麵投在密室不怎麼光亮的白色牆壁上。通過投影儀,莫寒看到了那個真實的畫麵。
一個修女脫好了衣服,在床上睡了下去。但是,沒過多久,一個粗壯的男人從密室門外進來了,躺在床上的女人一下子也起來了,但是那不是吃驚,兩個人看來是認識,說了幾句話後,男的把女的按在了床上,瘋狂的男女做了那事,然後兩人在床上安靜的睡了半天。睡醒後,那男人要走了,跟那個女的說了一些話,突然兩人就吵了起來。男的穿好衣服就要走,被赤條條的女人拉住不放,男的一推女的撞在了床頭。然後脖子那裏就鮮血直流。女的一隻手抓住脖子另一隻手伸向了那個男人。男人在驚慌中跑了,女人使勁站起來,沾血的胡搜按在了圓柱上麵,沒幾秒就倒在血泊中,血流成了玫瑰花狀,邊沿分明,以不同的長度流向了四麵八方,漫流開去,然後在靜靜的分散,變細成為一條條波狀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