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從韓笑臉上看到過了!
現在韓笑看著他,就好像看一個故人。一點感情都沒有!
“嶽司南是你和嶽晉原的兒子,我為什麼要救他?我有什麼義務要救他?”鄭宥義突然冷笑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走,“我現在就去向媒體說,嶽司南可能還活著……”
“鄭宥義!”韓笑嚇得大驚失色,趕緊抓住了他的胳膊。
鄭宥義的唇角勾起,在韓笑抓住他的那一刻,他順勢轉過身,往前一欺,將韓笑壓到了自己身下。
壓到了那張紅色的喜床上。
“你讓我幫你也行。”他幾乎貼著她的耳邊,低低道:“把你自己給我。把你的身體,你的心,統統都給我。不許想嶽晉原,除了我,誰都不能想!”
他要她。
現在,就必須要了她!
鄭宥義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韓笑先是一愣,隨即提醒他,“你說過,你不會強迫我。”
在他們決定用這種方法激出方柔時,鄭宥義明明答應過她,絕對不會勉強她,現在,他居然拿這件事來威脅她?
“為什麼我對你就是強迫,嶽晉原就不是?他第一次上你,難道不是強迫嗎?”鄭宥義也不知道哪來的氣。
韓笑與嶽晉原的事情,到底是鄭宥義心裏的一個梗。
一想到自己從未碰過的韓笑,曾經和嶽晉原在一起過,鄭宥義就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他並不是覺得韓笑髒,而是覺得,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玷汙了。所以他必須,在這件東西上,重新留下自己的印記。
可是,這句話卻徹底將韓笑激怒了。
他有什麼資格說她與嶽晉原的第一次?
他們的第一次,還不是拜鄭宥義所賜?
“你現在腦子不清楚,我們有話明天再說,我今天先在客廳睡。”韓笑忍著怒火,使勁地推開他。
可是,韓笑的反抗,非但沒有讓鄭宥義放棄,反而激起他的征服欲。
如果嶽晉原可以,為什麼他不可以?
在韓笑伸手推他的時候,鄭宥義反而握住了韓笑的手腕,與其說握,不如說跩,白皙的皮膚上很快出現了兩道青痕。
屋裏的鄭宥義正捂著額頭鬱悶,可是,在聽到韓笑的這番話後,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越笑越大聲。
韓笑這是什麼威脅啊?
不過,挺可愛的。
算了,姑且放過她一次吧。
他的心情突然又變好了,不管怎樣,韓笑現在是他的老婆了。
他哪裏舍得她這樣糟蹋自己?
“明天七點見。”韓笑丟下這句話,然後離開了門口。
聽著韓笑走遠的腳步聲,鄭宥義也走到了門口,他試了試門鎖,確實反鎖了,看來,他今晚隻能一個人在新房裏過夜了。
真……寂寞啊。
為什麼她已經在自己身邊了,鄭宥義仍然覺得,徹骨地寂寞?
韓笑回到了客廳,沙發看著也很舒適,可是她在沙發上躺了很久,也沒有睡著。
也不知道司南現在在幹什麼?
嶽晉原和蘇暖呢?
蘇暖是個好姑娘,韓笑想。
可是,心底不是不失落的,在酒會時,嶽晉原的側影,讓她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