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溫軟的身體就在他身邊,白佑衡忽然覺得意亂情迷,上前便抱住了女人。雖然感覺上哪裏有些不太對勁,可躺在自己床上的,可不就是自己的妻子麼?
楊秀宜跟在鬱寧沁的身後,一臉的狐疑:“真的沒問題麼?”
“當然了!”鬱寧沁冷哼一聲:“就在我們家,宋澤淵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鬱靜習顏麵無存,我看她還怎麼在我麵前得意!我要她明白,她不管在哪裏,都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女人。裝什麼呢,在我麵前那麼高高在上,還想要搶走佑衡!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分量,先掂量一下自己!”
楊秀宜聽自己女兒這麼說,也頓時有些惱怒:“你說的沒錯,那個宋澤淵張口閉口的都是在諷刺我們,簡直是目中無人。也該要他受到教訓了!寧沁,你的相機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鬱寧沁舉起自己手裏的相機:“等到我們進去,就拍照!”
鬱寧沁站在門口,假意叫了一聲舅舅之後,對著楊秀宜擺擺手,要楊秀宜和自己一起進去。
臥室的床上,已經在折騰著。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副春光畫麵。鬱寧沁在心裏冷笑一聲: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鬱寧沁想好,立刻打開燈,對自己母親眨了眼,要她去掀被子。
楊秀宜深吸了一口氣,猛地一把扯開了被子。
在鬱寧沁舉起相機,要把床上汙穢的畫麵拍下來的時候,錯愕的發現,和那個女人糾纏在一起的,竟然是自己老公白佑衡!
楊秀宜也有些傻了眼:“寧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在床上的動作親密至極,差一點就要突破最後的防線。何況現在白佑衡眼神迷離,是根本不管鬱寧沁的存在。
鬱寧沁心裏怨毒,上前一把揪住那女人的頭發:“你給我滾下來,誰要你勾引我丈夫的?”但是想到這女人的身份,鬱寧沁當即戴上手套,惡心的瞪著床上的女人:“你給我滾下來!”
楊秀宜看著自己女兒此時講究的樣子,心裏錯愕:“為什麼要戴手套?”
“這女人有病啊!”鬱寧沁有些羞惱的開口解釋,嚇得一旁的楊秀宜一臉慘白的往一邊退去。什麼病,大家都心知肚明。
隻是楊秀宜也沒有想到,自己女兒竟然這麼狠,玩了一把這麼大的。
可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怎麼就算到了自己女婿的頭上呢?
女人這才回過神來,一臉錯愕的看著鬱寧沁:“不是你說,要我勾引這床上的男人麼?”
“你先給我滾下來!你快說,你和我老公有沒有做什麼?”鬱寧沁氣的渾身發抖,她那麼愛白佑衡,可不能讓白佑衡中招了才行。
女人連忙搖頭:“差一點,你就進來了。”
鬱寧沁鬆了一口氣,要女人穿好衣服滾出去。可床上的白佑衡正意亂情迷之間,無法控製自己的欲念。對那女人伸手,想是要把女人重新抱回自己的懷抱裏。
如果是平時,鬱您沁怕是都自己上了,來滿足自己的丈夫。可現在這個時候,鬱寧沁也怕自己沾染了病毒。雖然沒有什麼接觸,可萬一有病了怎麼辦?
女人滾了出去,楊秀宜站在原地著急:“這可怎麼辦啊?”她隻是說,卻也不敢上前碰白佑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