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和白君兮跑出去的我第一感受是冷,明明陽光明媚晴空萬裏的天氣卻感覺有股冷風吹過。
“那個,白君兮啊,你雖然那我當炮灰當盾牌,這下子也該鬆手了吧?”我想用裏的掙開他的手,卻很輕鬆的就被放開了。如此看來,他果然是把我當炮灰了。我就說嘛,我這種傻性子怎麼會有人喜歡。
“對不住了,不過她確實很煩。”他走在我旁邊卻沒看我一眼,還是低著頭看腳下的石子。
我自認為內心坦蕩,所以覺得有必要化解一下他們的家庭矛盾了。
“白君兮,我覺得吧,你還是應該喜歡她的,但是,你為什麼要逃避呢?”這本來應該是一段十分感人煽情最後冰釋前嫌的一段台詞,但是小白兔嘴裏還是吐出惡狠狠的話:“因為,我不喜歡她啊。”
唉,怎麼著您老都情有可原了,可是,我呢我呢我呢?!
“我還要去公子那邊複命去,謝謝二小姐和匪衣了,也請二小姐回吧。”我瞬間覺得我不是遭雷劈,而是徹底被烤糊了。白眼狼,說的就是這一類人吧?
但望著他輕功甚好飛去的身影,我還是想大大的給他個鄙視。
“小睡。”我一回頭,就看見石居大刺刺地杵在那裏,無絲毫偷窺他人隱私之不安,淡然地叫著我不知道誰的名字。
我有些無奈的撓撓頭,淺笑著說:“讓老師見笑了哈哈哈……您也看到了,這是他們內部矛盾,不關我事哈。”
石居點了點頭,竟然回身牽過我的手,拖走。
“那個……您能不能放一下手啊?”我說得很小聲,生怕他生氣。
“不能。”這回答的倒是挺簡單。
“您剛才叫小睡,是誰啊?”我還是耐心的問,希望我脫離這白生生的小嫩手。
“你呀。真笨……花淺眠,淺眠,不就是小睡嗎?”他嫌我笨這點倒是不假,可您有必要用那種唾棄無知人類的口氣跟我說話嗎。
這麼奇葩的解釋他都能給我想出來,我這個老師喲,可是個人才了!
大家一定聽過這句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那麼也知道後半句吧?子若不走,拍暈了繼續拖走……
而我顯然處於略勢,就這麼拽著袖子被拖走,我不甘心啊啊啊!
當我回到院子時,便看到花錦年不顧淑女形象的翹著二郎腿,品著我的好茶磕著我的瓜子一臉大爺像的坐在那。
“唷,私奔去了?怎麼,人家不要你了,又回來了?”我能聽出她語氣那種不屑與高傲,但我仍想無視,因為我和白君兮,那是真真的沒半毛錢關係,頂多也就個利用關係,還是他利用我。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年兒,他……不可能喜歡我的。”我幹澀的聲音有些焦急的做著解釋,看來我還是不能無視啊,因為她是我名義上的妹妹。
花錦年仿佛聽到了什麼特別搞笑的事情,笑的那個尖酸刻薄,哪還有娃娃、楚楚可憐這些詞彙來形容。
也許就是我命好吧,她還沒笑完就有丫鬟傳來話,說老爺請她過去一趟,有重要的事要商量,順便讓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她有些生氣的哼了一聲便走了,我想也是,她怎麼可能把我當回事兒呢。她一走,紅杏和匪衣似乎都鬆了口氣,我歉意的朝石居點了點頭,跟他說今天也有些晚了,明天一定早早的去報到好好學習禮儀。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隻微微頜首便走了。
回頭一想想今天,這花錦年我算是徹底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