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床上的孩子還燒著呢。
這明明應該是嚴肅的時刻,可要是為了一些莫名的顏麵之爭耽誤了給孩子的治療,那事情豈不成了鬧劇?
孩子的性命可不是用來給人做意氣之爭的。
江慧嘉便先退讓了一步,她不搭理藥童的話,隻伸手要回她的銀針。
藥童訕訕地將手中銀針遞還給江慧嘉。
談夫人就多看了江慧嘉一眼。
這時候秋神醫已經坐到了床邊,開始伸手給床上的孩子診脈。
談夫人又用眼神向著金夫人示意。
她雖未言語,可她的神情卻將她的意思表達得很明顯。
談夫人這是要金夫人將江慧嘉“請”出去。
偏偏金夫人隻是搖頭。
談夫人就又狠狠地瞪了金夫人一眼,然後又再瞪了江慧嘉一眼。
江慧嘉渾若不覺。
秋神醫聽脈片刻,問金夫人:“先時可有用藥?”
金夫人就道:“先時周、劉兩位大夫倒是開了藥的,可是麟兒吃了便吐,喝過的藥全吐了精光,確實一點都不曾吃進肚子裏去。”
她又微微一歎。
大概是因為這是第二次講述了,她再到孩子吃不進東西的時候,也不像之前跟江慧嘉話時那樣,一句哭一句。
秋神醫微微點頭,又問:“初時可有畏寒?”
這個問題竟跟江慧嘉之前問的一樣。
金夫人詫異了片刻,下意識地轉頭看了江慧嘉一眼,才忙道:“先時……應當是不曾畏寒的。”
她得這樣不肯定,談夫人就皺眉道:“元娘,有便有,沒有便沒有,什麼叫做應當是?這是何意?”
著她也看了江慧嘉一眼。
從談夫人的神情來看,她竟是以為這是江慧嘉在攛掇金夫人,不叫金夫人在秋神醫麵前實話呢。
江慧嘉心裏不氣,反倒覺得好笑。
金夫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一時支吾了片刻,終於還是道:“原先孩子是在老太太那裏,奶娘丫頭也都是她那邊的人。我……我的確不曾知曉。”
完這話,她的麵色難堪極了。
談夫人霎時也變了臉色,不過她到底知道輕重緩急,倒也沒再為此斥責金夫人。
隻緊著問秋神醫:“神醫,這孩子原先不在我元娘身邊帶著,病初時的具體情況便有些不清楚,可是要緊?”
秋神醫不緊不慢道:“也不是太要緊。”
著他也將手摸到了患兒手腳處。
這一摸,他又是輕“咦”一聲。
金夫人忙問:“可是有不妥?”
完這話,她的麵色難堪極了。
談夫人霎時也變了臉色,不過她到底知道輕重緩急,倒也沒再為此斥責金夫人。
隻緊著問秋神醫:“神醫,這孩子原先不在我元娘身邊帶著,病初時的具體情況便有些不清楚,可是要緊?”
秋神醫不緊不慢道:“也不是太要緊。”
著他也將手摸到了患兒手腳處。
這一摸,他又是輕“咦”一聲。
金夫人忙問:“可是有不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