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玩笑就開到這裏。”
(你認為這是玩笑嗎?)
一直在旁邊觀戲的北條校醫直到現在拍手叫停,收起了一臉笑容,嚴肅地朝禦神問道:“你也差不多該說明一下你受傷的緣由了。”
聞言,仲理也停下哭泣直直地望著禦神,臉上帶著一副“你不說出來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看著這一種情況,禦神心中歎了一口氣,用早已想好的說辭說到:
“最近來了一群不良少年集團,因為剛立足不久,威信不夠,所以就要挑一個本地混混公認的最強者來立威,所以很不幸,我就被盯上了。”
說完,仲理臉上又浮現出了擔心的表情。
“不過”,禦神頓了頓接著輕鬆的笑著說道“不用擔心,過不了多久,這群家夥就會被趕出去,畢竟這裏可是有主人的。”
禦神豁達地輕笑著,仿佛受傷的人不是他,全然不在意。聽到這話,仲理臉上的擔憂消去了一點,仿佛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用一種較為喜悅地語氣道:“禦神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又劇烈運動過,一定餓了吧!我早上多做了一些便當,就分你一點吧。”
沒等禦神說什麼,仲理快速的穿上室內鞋,一蹦一跳的走出了保健室,在室內還能依稀聽見仲理的哼歌聲。
禦神有些詫異的看了眼牆上的掛鍾,已經12:45了,看樣子禦神已經昏迷了三個多小時了。
”好了,你女朋友走了,該說真話了吧!”
禦神正要說話,不知道反駁什麼,而北條校醫卻毫不留情地一口點破說了出來。
“別騙我了,先不說有沒有混混集團,光是右肩上那貫穿了整個肩膀的傷口就不是一般的武器能造成,左腹處的疑似擦傷的傷口還能糊弄過去,我認識你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受這麼重的傷,如果不是那女孩子不顧一切的把你送到這裏,再加上我手裏剛好有一批禁藥,你早就死在搶救過程中了。”
“還有一點,你好像不是那麼心胸寬廣的人吧。”
禦神苦笑著低下了頭。
(沒想到這麼快就別識破,該說不愧是北條緒方嗎?)
禦神撫摸著右肩上的繃帶,手指間傳來皮肉的實感,很難想象有人可以在這麼簡陋的手術條件下完成縫合傷口複原手術。看樣子,那一批禁藥來曆不小。北條校醫十指相交,搭在鼻梁下,直直地看著禦神,等待著禦神的回答。
禦神正打算交代一切的時候,一個女性的聲音直接傳入他的大腦。
(路人君~先生,勸你還是別說為好,要不然我就不得不消除她了)
誰,是誰?
禦神略微抬頭看向北條,發現她沒有半點異常,好像沒有聽見什麼似的。而在這間狹小的房間裏此時不可能存在第三者。
禦神試著在心裏****,但不論禦神在心裏如何喊叫都沒有任何聲音回應。禦神咬緊牙關,雙手用力抓著床單,良久,才鬆開了手,頭也不抬地對北條校醫說了一聲:“對不起”
“是對不起,而不是不能說嗎?”北條校醫鼻梁以下的麵容都埋在雙手後麵,讓人看不見她此刻的表情,“原來如此,那麼我就不過問了。”
“多謝諒解。”禦神很感激的看了北條校醫一眼,接著按著右肩,活動了一下胳膊,“話說回來,這藥還是管用,這麼快就能活動了。”
禦神用手伸直右手,又用力將右手五指握成一個拳頭,對著空中揮打了一下。
“而且一點也不疼,這藥多少錢?話先說在前頭,太貴了我可是要賴賬。”禦神站起來開始活動起躺了三個多小時的身體,全然沒有經曆一次大手術後的虛弱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