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用以前的法子,不過應晚淑身份特殊,如果單用那種藥,會惹人懷疑,所以我決定加大劑量,這是解藥!你收好它,等你們脫險後,馬上給她服下。
好,我知道了。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明晚。
好,我等你。
嗯。
翌日,深夜。
韓若雪一襲黑袍來到天牢。
應晚淑睡在草堆上,寒風襲來,單薄的身子瑟瑟發抖,淒涼的模樣,讓人心存不忍。
韓若雪看著她,無奈的歎了口氣息,聞聲,應晚淑睜開了眼睛,見是韓若雪,眸光冰冷地道,是你!你來做什麼?是來看我死沒死!“見韓若雪不語,她心下狐疑了下,冷嘲道。”怎麼看見本宮沒事,你失望了?哼!果然是個心如蛇蠍的女人!赫連寧前腳剛死,你就迫不及待的爬到赫連宇的床上,你還果真是個應娃當婦。倘若赫連寧地下有知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死不瞑目。“應晚淑一見到她,就像貓見了老鼠,恨不得從牢房裏蹦出來,一口咬斷她的脖子。
韓若雪隱忍著怒氣,不屑的看著她潑婦般怒罵的模樣,皺了皺秀眉,冷冷地說,“你罵完了嗎?”
應晚淑沒料到她會有此一說,先是愣了下神,隨後眸光迸射出不屑的嘲諷味,“怎麼終於受不了了!我還以為你多能忍呢?卻原來你也是個要臉的女人,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赫連寧竟然……”
倏地,她的話還未說完,韓若雪的手探入牢門,掐住了她的咽喉。
冷聲地問,“你可以辱罵我,隨你心意,愛罵多久都可以,但是絕對不能辱罵赫連寧。”
“你……”
手稍稍加大了些力道,看著她艱難的喘著氣息,臉因白而變的通紅,韓若雪忍下怒氣,大手鬆開了她。
得到自由的應晚淑捂著發痛的脖頸,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息,看到韓若雪淡漠的神情,仿佛看到了死亡的氣息,她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想做什麼?”
看到她惶恐的神情,韓若雪徒然笑了聲,很快斂去唇角上的笑意,“我要帶你去個地方?”
感受到韓若雪向她投來死亡般的訊息時,應晚淑再鎮定的心,不自禁的顫抖起來,“什,什麼地方!”
“很快你就知道了。”
她冷漠地說,彷如此刻她便是來自地獄的勾魂者,專門來取她的靈魂似的,聲音低沉地讓人毛骨損然。
語罷,韓若雪含著冷笑,揚了揚手。
一名太監打扮的男子,端著托盤走了過來。
應晚淑驚恐的眸子定格再那托盤中玉白色的酒壺,慌了神,“你!你,你這個賤人,你想謀害本宮。來人,快來人!”
“叫吧!再怎麼叫,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因為你再也不是什麼慈安皇後了。”韓若雪冷冷地說,向那太監瞟了一眼,太監端著托盤走進牢裏。
應晚淑恐懼的看著他,大手拍打著牢門,嘴裏大叫著救命。
眼看那人已來到應晚淑的身邊,應晚淑仍不像天牢外的侍衛求見,都空無一人,她斜眼看向那個始終沒有半點神色的韓若雪,怒斥道,“你這個賤人!我做鬼都不會放了你。你這個賤人,賤人……”
韓若雪怒瞪了她一眼,抬頭望向那個太監,怒斥道,“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動手。”
那太監把頭垂地輕輕應了聲,“是。”
大手一把掐住應晚淑的下顎,甩掉托盤,拿起那壺酒強灌進了她的嘴裏,應晚淑拚命的搖著頭,不肯喝下那壺毒酒,仍憑她怎麼反抗,毒酒還是灌進了她的肚子。
完畢後,那太監走出牢裏,與韓若雪並肩站在一起,望向牢房內心如死灰的應晚淑,低低地問,“接下來,怎麼做?”
韓若雪側眸倪了他一眼,“派人通知赫連宇,然後再依計行事就好。”
“恩。”
“皇上,出事了。”
太監總管趙挺破門而入。
“出什麼事了?”赫連宇看到他慌裏慌張的模樣,不悅地問。
“皇,皇皇後她,她被娘娘給,給賜死了。”
“你說什麼!”
“皇後她侮辱娘娘,娘娘一氣之下,便下毒賜死了皇後娘娘。”
“怎麼會這樣?”赫連宇眸光閃過片刻的慌亂,垂眸道。
“奴才也不知,奴才是聽天牢內傳出來的消息才得知皇後娘娘已經……”
“馬上封鎖雪妃賜死皇後的消息。聽到了沒有!”赫連宇打斷趙挺的話,他知道此消息一旦傳出,韓若雪必定遭到滿朝文武的打擊,到時候便成了眾人口中禍國殃民的“妖女”那時他再想維護她,也無能為力。
“你還愣在這裏做什麼,還不趕快去。”赫連宇大聲斥責道。
“是……”
赫連成連夜帶著應晚淑出了汴京城,在處僻靜的寺廟中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