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怡說的是誰?”厲天鐸明知道她說的是梁朵拉,故意問道。
梁天怡翻了個身,眼睛看著天花板,“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啊!”
厲天鐸也翻了個身,雙手插在腦後,現在兩個人躺在床上,說起陳年舊事。
“我的第一次,十九歲,她十七歲!剩下的還要聽嗎?”他問道。
梁天怡又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不聽了!”
心裏不平衡的很啊,他十九歲的時候,離現在有十年了吧,怪不得他那麼嫻熟,技術那麼好,讓梁天怡這麼舒服,原來,他已經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練習過了!
又是一陣醋意翻湧上她的心頭,幸虧厲天鐸從來沒有向她描述過他和梁朵拉在一起的種種!
梁天怡關掉燈,“不說了,睡覺!”
厲天鐸扳過梁天怡的肩頭,笑著說道,“生氣了?”
“才沒有!”梁天怡口是心非的樣子雖然關了燈,但是城市的燈火不比烏蘭察布,還是能夠看到的,影影綽綽中,厲天鐸的表情印在了她的腦子裏,他在笑!
“如果你生氣了,我可以補償你!”厲天鐸說道。
“怎麼補償啊?”梁天怡很驚訝的口氣,沒有注意到,她的雙臂已經放在了厲天鐸的胳膊上!
厲天鐸忽然抱起了她,“和你再來一次!”
正在熟睡的時候,手機響了。
迷迷糊糊中,梁天怡接起來,居然是秦廷卓,他給自己打電話幹什麼啊,他應該知道自己現在在厲天鐸家裏住了吧,打電話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梁天怡已經決定了,這件事她就破罐破摔,讓秦廷卓對她的印象差到不能再差,他才會答應和梁天怡離婚的事情吧!
“天怡,你現在能回來一下麼?”秦廷卓問道。
“我要上班啊!”
“我已經打電話給刑良了,這個案子,你來接吧!”秦廷卓說道。
“嗯?”梁天怡邊穿衣服邊皺眉頭,什麼意思?
“今天有一個人來家裏了,他說他叫杜問渠,是你的同學,他帶走了白天然!”秦廷卓口氣冷冷清清的。
梁天怡還是不明白,杜問渠怎麼認識白天然的?怎麼知道她在自己家裏?再說了,她帶走了白天然和她有什麼關係?
剛才秦廷卓說道案子,什麼案子?
梁天怡在一頭霧水中,一大早的就好頭疼,昨天晚上於警官給她提出來的問題,她還沒有想好怎麼解決,現在秦廷卓又給她出了一個問題。
究竟怎麼回事?我梁天怡不是世界的救世主,拯救不了你們所有人!
今天應該先去哪呢?
“怎麼了,有事?”厲天鐸還躺在床上,慵懶地問道梁天怡。
“是啊,剛才秦廷卓,給我打電話,說有個案子讓我接手,並且他已經和刑良打好招呼了,我不用去上班了!”梁天怡說道。
厲天鐸冷哼一聲,顯然對秦廷卓的做法嗤之以鼻。
他的樣子逗笑了梁天怡,她伏到厲天鐸的身上,手刮著他的鼻子,“你在冷哼什麼?在吃醋?”
“我和你一樣,吃了醋也不會承認!”厲天鐸一語雙關。
既說明了梁天怡前幾次的確是在吃醋,也說明了自己剛才是在吃醋!
果然是厲總啊,嘴上也不饒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