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人們都認為世界有妖魔鬼怪,並且分三界。
所在國家地區不同稱法也不一,但大致意義相同,分別是神靈居住的天界,人居住的人界和死人,亡靈或是靈魂居住的冥界。
他們天真的認為光明代表著正義、希望,而黑暗卻永遠代表著邪惡、絕望、痛苦。
在現代人看來著隻是無稽之談罷了,這隻是飽飯後的幾句玩笑話;隻是乳臭味幹的小毛孩入的睡前故事;隻是小說、漫畫的常見的素材;隻是·········
但真實的世界不是現代人眼中那樣平凡乏味,但也沒神話中那樣充滿傳奇色彩。
真實的世界外表與內心是相反的,“我”有幸目睹了這個世界,但“我”已經時日不長了,這是“我”的命運,無法逃避,但在“我”離開塵世之前我需要將“我”一生所知的,那對於真實世界所知的一切的一切,告訴那些仍然熱愛冒險與探索的年輕生靈們。
‘啪’厚重的書頁被合上,桌子上的灰塵飄飄揚揚的飛舞著,看來這裏已經很久沒有打掃了,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女向窗外望去。
高大的鋼筋水泥築成的森林與盤旋環繞的高架、形形色色的川流不息車輛,人們摩肩接踵的走在街道上。毫無疑問這是屬於都市的光景。
少女深邃的眼瞳流露出的滿是憂愁,囈喃般的說著什麼。
這是一個再尋常的城市,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公園,走著的也是再平凡不過的人,但不平凡者往往出現在平凡的人群裏。
一個無人的安靜角落,一個人耷拉著腦袋靠在矮牆邊。
“嘿,湯勺你高中準備去哪裏,去洗勺子嗎?哈哈哈”這聲音聽起來就讓人很不爽快。
那個說話的人坐在矮牆上,對著下麵的那個“同伴”指指點點的嚷嚷著。
從他們穿的校服來看,他們應該是同一個學校的,沒準還是一個班。
“湯勺”是的那個人綽號。原因是什麼?就是因為他的名字。
他是一個剛剛從畢業考場出來的學生黨,叫唐劭。也是應為這個,才有了“湯勺”這個稀奇古怪的綽號。他現在15歲,再過兩個月零七天就滿16周歲了,也代表著他也即將邁入高中生涯。
但唐劭後大半輩子還沒著落,可笑的是唐劭的成績是他們年級前十,雖然說考進那些名揚全國或是世界著名高校是不大可能,但是進入那些省級排名前幾的倒也不算很困難。
那段時間,他的同學們是神經繃緊,沒日沒夜的複習、查漏補缺,唐劭卻一天比一天的無精打采,上課打瞌睡·,放學沒事幹,就去公園或別的什麼地方,在人最少的角落發呆。
重要的那天來了,他一半時間都在睡覺(作者溫馨提醒:好同學可不要學習),在考卷全部被監考老師收上裝入文件袋封口以後,他才被前排好心的同學叫醒。
唐劭冷冷的看來那個坐在矮牆上的人一眼,拍了拍沾了灰土的衣袖,抓起地上的書包,用一隻手拿著,靠在背後,想盡早離開這個“不毛之地”。
‘啪’,一顆小石子不偏不倚的砸在唐劭腦門上,他沒有理會,但他的忍耐卻使得那個人更加肆無忌憚。抓起灰土和石塊就朝著他劈頭蓋臉的砸來。
‘啪’幾乎是同一時間,唐劭將腳邊的一個易拉罐踹了起來,易拉罐在空中劃過一道曲線,砸在那個人臉上。他一時半會沒保持住平衡,直接摔到了矮牆另一邊。
“哎呦,疼死我了!‘湯勺’你給我聽好了,畢業典禮上我不會放過你的!”
“誰叫湯勺了?我是唐劭!那麼小弟就告辭了。”
這裏還是要解釋一下,唐劭他從小就比較孤僻,從小學起朋友就不多,幾乎是沒有。他父母早在十年前出去了,音訊全無。他們離開前留了一張信用卡,每個月彙入大約2000至3500的錢,這也是唯一的關於他父母的消息了,說實話他對於父母的記憶不多,回想起來也隻是兩個模糊的身影罷了。
可是最近這股開銷似乎就停止了,估計是他那不負責任的爸媽認為自己已經盡到了父母的責任,可以不用管這個兒子了。
而現在這張已經可以說是無用的卡已經被提取一空,現在正墊在一張破舊的日式矮桌一角,他住的地方也隻是一個麵積15平方米的出租房,每月大概4張毛爺爺(400人民幣),房間隻配了一張單人床和一個衣櫃,一張很“年邁”的日式矮桌外贈一個一個發臭的榻榻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