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1 / 1)

詩曰:枕上輕寒窗外雨,眼前留戀夢中人,秋風蕭雨傲風影,不及美人媚笑聲,一笑美人城以傾,二笑美人國亦終,三笑傾國又傾城,空留回憶在夢中,此詩乃周幽王姬不悔為褒姒而作,亦為訣別之詩,因周幽王貪戀美色,不問王道,怨得哀聲栽倒,諸侯並起,大周遂亡。

可又有誰知道這裏麵得辛酸與無奈呢!

且說這世間有一分離地名曰離山{後改驪山}離山之巔有兩個人,一個是和尚名叫無了上人,另一個叫天機是一個道士。

“這是什麼時候了”

“東周末年,也就是被後人稱為春秋戰國的末期”

“算算時間已經亂了好幾百年了,該有個真龍天子出現了”

“是呀!也該有一個了”頓了頓,無了上人接著說“你看前麵不是前周的烽火台嗎!”

“是呀!曾記何時那裏有過一些人的記憶啊!”

……

人們習慣地把周分為兩半,一半叫西周,一半叫東周,也就是春秋戰國了。

時間從公元前的八百二十七年,周宣王四十六年說起……

滿地鋪滿的菊花直通一個至高無上的台子——菊花台,它的出現限定了生死的權利,可是菊花台在人們心底的位置太高,上去的想放下卻是一個問題。

“沙”“沙”的風在鋪滿菊花的路上肆意著,黃色的菊花像幽靈一樣占據著人們的眼睛,可是寬廣的菊花台下卻突然喊殺聲一片,菊花台下的血色霎那間掩蓋了滿地金黃。

“衝啊!攻占菊花台”

這人好像看到了勝利一樣揮舞著同伴,可是當“台”字脫口而出後,他被一個拿著戟的敵人捅穿了腹部,他死了。

他死之後,他的同伴節節潰敗,當最後一個人被殺死後,處於強勢的人中有個象首領的人奔向菊花台,高高舉起天子劍,當劍被高高舉起的一刹那,所有人都跪下,山呼。

“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個人叫姬靜,他情緒高昂的說。

“傳孤王的令,點兵五十萬,大舉進攻西域”

“是”

數十萬人的聲音疊加在一起的確氣勢磅礴,血色未減,但殺氣愈重,雖然這菊花台上下隻有他還在這裏,他絲毫不顯得孤獨,因為有滿地的西域人屍體陪著他。

他的眼神還有些蔑視,雖然他們已是屍體了,他用劍指著他們。

“何必呢!你們打不過我大周天下的!——”

聲音中帶有渾厚而沉重的大氣,同時又有些許哽咽,但劍指天下,所向披靡。

第二天,京都大街上,五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地開出了城,唯獨不見姬靜,因為他在與愛妃做最後的離別,不過離別的有些傷感,空蕩蕩的未央宮內徒留那美人的餘香。

姬靜試圖回憶美人的樣子,可是卻怎麼也記不起,可能他平日沒有珍惜吧!或許他有一點後悔了吧!他在宮殿重遊蕩,尋找美人的蹤影,像個失去母親的孩子。

“撲哧”一聲一個妖媚的笑聲激活了這死寂般的未央宮,隨後又一陣幽香散播開來,這好像是一個特定的標誌,不然姬靜不會這樣熟悉。

這時一個蛇一般的女子從後麵摟住了他的腰。

“大王——”

一聲大王叫的姬靜春心蕩漾,與此同時他的心中又升起一層負罪感,因為她入宮已經好些年了,一直沒有寵幸過她,因為他一直把她用一種欣賞的姿態保護起來。“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他知道女人家的寂寞,她不止一次讓自己欲罷不能,可是每一次他都巧妙的掙脫了。

“大王可有興觀奴家跳一支舞”

未等姬靜反應過來,她便遊離了他的身體,停在他的正前方。

舞步輕盈,舞姿優美,猶如天空中射下來的月光,似真幻假。

漸漸地,她脫掉了身上一層又一層和的衣服,直到自己裸著呈現在姬靜眼前。

她看著姬靜——默默地看著——看著他把自己脫掉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穿好。

那一刻,她落淚了。

她又重新抱著姬靜,不說一句話,而姬靜卻等不急了。

“對不起,原諒我,我不能——真的不能——等我回來——等我回來好嗎!……”

那一刻,她的心仿佛碎了,而姬靜揮著天子劍向他的兵正在發號施令。

“兵發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