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含在嘴裏,怕自己忍不住大聲呼叫,也不敢回頭去看昨晚上和自己發生關係的男人長什麼模樣,二話不說掀開被子在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也不管身後的男人是不是已經醒了,也不顧自己會不會被某男人看個精光。她想如果此時她還在計較這些,那就矯情了些,所謂床都跟別人上了還怕被人看。
林若涵快速整理好自己,也不管有沒有落下什麼東西,為了不發出聲響提起高跟鞋就拉門落荒而逃。
衛生間裏,她躲在裏麵半天不敢出來,身上全是親一塊紫一塊的吻痕,全身酸痛的快要散架,在心底暗暗把那個和她做的臭男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憤怒之餘卻又那麼一點小小的慶幸,那個臭男人還好沒在她脖子上留下記號,不然她還真沒臉出去見人,然而她卻忽略了昨晚她在他身下有多亢奮。
在鏡子前照了又照,用冷水怕打臉無數遍,確保臉上精神無比,她才慢慢將腳步往外挪。
三步一回頭,她就像做賊一般心虛,直到走出深藍的大門,她才再次深呼吸一口氣。也暗罵自己沒有骨氣,第一次沒有了的人是她,為什麼落荒而逃的卻也是她。
深藍俱樂部的總統套房。
某男坐在床沿,嘴裏吐出一個又一個煙圈,整張臉埋沒在煙霧裏,陰沉的可怕,眼睛卻盯著床單上那一抹殷虹的血出神,他知道那是處子之身的象征,好在昨晚上他碰的是一個幹淨的女人。
醒來時床上隻有他一人,而那個昨夜和她纏綿的女人早已不知去向,他可以容忍那個女人是不是有計劃的想爬上他的床,但不可容忍的哪個女人未經過他的同意就私自留下她的種。
所以,不管她是誰,也不管昨夜的他對她的身體有多迷戀,底線就在那裏,就算掘地三尺他也要把她找出來。
時間又是兩月過去,林若涵忙的暈天轉地,最近她一直忙著置辦婚禮的嫁妝,看著父母臉上的笑顏,她認為她決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天她匆匆趕往醫院,在門外偷聽到了父母的談話。
“其凱,你醒了!睡了這麼久一定很渴,我給你倒杯水。”蘇媛媛看著自己的丈夫關懷的道。
林其凱看了一眼蒼白的妻子,用手拉住她,在環視了一圈周圍,略有些失落的道”你就別忙活了,我不渴,若涵怎麼不在?她去哪了?”
門外的林若涵沒想到的是那麼堅持她聯姻的父親,在被氣病之後醒來第一個問起的人竟是自己。
“聽護士說若涵昨晚在知道你脫離危險後就離開了,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想她大概是還沒有辦法平複自己的心情吧!其凱,你就別再堅持了,我們就這麼一個女兒,如果為了我而讓女兒失去終身的幸福對她而言太過殘忍。”她反握住他的手,企圖說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