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定遠侯府危機(1 / 3)

“還有我鳳母!”兩個中年夫妻走了出來,正是龍公鳳母,他們知道了陳凡和天元學院的關係,已經提前過來了。

“龍公鳳母?!”白眉老祖打量了二人一眼,開口說道,“隻是區區元帝初階罷了,看來你們倆的資質還差的可以,一千年過去了還是那個樣子,當初納蘭容若費盡心思想提升你們的實力,從我那裏強搶了一顆化生果,沒想到造就出的卻是你們兩個蠢材。”

白眉老祖聲音尖酸,話語之間更是毫不留情,顯然也是對當年納蘭容若搶他化生果一事耿耿於懷。不過當初納蘭容若強勢,他沒有辦法,被搶了寶貝還隻能笑臉相迎,但現在不同,納蘭容若早已隕落,龍公鳳母的修為遠不如他,他不懼任何人。

“天蛇女,你去殺了張玄宇,搶出神獸水睛火猿,這兩個人我來對付。”白眉老祖冷笑,直接像吩咐手下一樣吩咐天蛇女做事。

“好,那老祖自己多加小心,這兩個人就交給你,其餘人就交給我和魑魅之君和恐懼之君。”天蛇女也不手軟,直接拉上了魑魅之君和恐懼之君。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她怕定遠侯府還有後手,拉上二人遇到事情也不用事事自己扛,至少還有替死鬼。

魑魅之君和恐懼之君當然也知道天蛇女的想法,但現在形勢不容他們抵抗,他們也不說什麼,殺向定遠侯府眾人。

“大哥,現在該怎麼辦?”張易芸慌了神,能夠有龍公鳳母相助已經是他們的意外之喜了,一時之間他們還真的想不到到哪裏去找高手相助。

“不要慌,血鷹叔叔,你帶易芸先走,這裏交給我。隻要父親恢複,今日來犯之人都得死!”張易麟冷酷,手中一翻,取出了鬥星劍。事到如今他也沒有辦法,唯有拚死一戰。

“何必呢?諸位這樣做是否太過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就在張易芸含淚準備和血鷹退走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出現了。同時一個身穿白色長衣的老者出現在了場中,一揮袖擋住了天蛇女和魑魅之君和恐懼之君的必殺之招。

“大賢者漢默拉罕?!”天蛇女一看見這個老人,立刻暴退。魑魅之君和恐懼之君雖然不認識這個老人,但一看見“大賢者”這三個字也是立刻撒丫子狂退。

“大賢者漢默拉罕、”本來和龍公鳳母打得火熱的白眉老祖一聽見這個名字也是停了下來,警惕地望著那個突然出現的老人。大賢者漢默拉罕是半聖的後人,成名比他還要早,是一個名符其實的老古董。

“又是他?”龍宮看見漢默拉罕不自覺的一縮脖子,他永遠忘不了那次在東北行省麵前這個老頭一個眼神就讓他陷入了無邊無際的幻覺,不可自拔。

“本來我本不想管這件事,但我受人之托,今日要保這定遠侯府,白眉老祖你們也不要為難我,就當給我一個麵子,就此離去。你們也知道我不喜歡殺人,不要逼我。”

漢默拉罕笑眯眯的看著白眉老祖幾人,就像一個無害的老頭,但怎麼看都是都是笑裏藏刀,也許別人會以為大賢者是一個以理服人的人,不會輕易動下殺戒。但白眉老祖不相信,他親眼見過漢默拉罕殺人,那叫一個狠,比他還要狠。

“不知道大賢者受何人所托,非要管這趟閑事。不瞞大賢者,我們這次來也是受人所托,而且這個人來頭很大,恐怕大賢者也不會輕易得罪。”白眉老祖小心翼翼開口,麵前的大賢者他不會得罪,但後麵那一個殺星他也不想得罪。

“無非就是紅牛蛇蟒罷了,這個小東西,氣量太小了。今日所做之事必要自他日吃下惡果。”漢默拉罕滿不在乎,還抽空對著龍公一笑,惹得龍公一縮脖子,他怎麼看都覺得這個老家夥不是好人。

“好大的口氣。漢默拉罕。今日神獸我要定了,你真要和我硬抗到底。”漢默拉罕話剛說完,一個紅袍大漢竟然又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了,很顯然就是那大陸上另一個神獸——紅牛蛇蟒。

本來知道猿族有神獸出世,他和末日天狼準備聯手斬殺。但怎知末日天狼那麼不濟事,沒有殺到侯宇,還被搞到本源大傷,問他他也不說,他隻好親自動手。

“小蠻牛,你會後悔的,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漢默拉罕一笑,輕輕卷起了袖子,宛如最為優雅的儒生,但是白眉老祖的瞳孔一縮,他知道,漢默拉罕這個動作代表他要出手了。

“哼,你真以為本座怕你嗎?”紅牛蛇蟒冷聲,大吼一聲化作了本體。那是一個奇形怪狀的魔獸,身形前粗後細,頭是牛頭,尾是蛇尾。怪異無比。在場眾人除了白眉老祖之外就連漢默拉罕也是第一次見到紅牛蛇蟒的本體,不由大感驚奇。不過在場也隻有漢默拉罕敢露出好奇之色,其他人就算心中好奇也不會表露出來。

“天地萬物果然神奇無比,竟然會有你這異種存在。”漢默拉罕長笑,在他麵前出現了一本書,書內吟唱之音傳出,直抵蒼穹。竟然是另一門玄奧無比的神功。

“我就試試你這個大賢者如何,當初你在北海之濱大開殺戒未能與你動手,一直是一個缺憾。”紅牛蛇蟒怒喝,天地晃動,整個納蘭城又陷入了無窮無盡的元素風暴之內。

而此時的納蘭皇宮之內,納蘭元振正與一人下棋,不過納蘭元振顯然心不在焉,一直望著定遠侯府的方向,直到此時看見那天地異象,納蘭元振手一抖,準備落子的棋掉了下來。

“陛下,你又輸了。”這人看了一眼天上的天地異象,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看來有人不想我們好好下一場棋啊,罷了。掃興,這棋不下也罷。”

這是一個青年男子,麵如冠玉,口若朱丹,身材修長,身背一把巨盒,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自從來到納蘭皇宮,這人背後的巨盒從未離身。

“無痕公子說笑了,我這次是在一場險賭啊,沒有幫助定遠侯府,恐怕這次所有人都恨我入骨,要是張玄宇醒來,第一個饒不了的就是我。”納蘭元振苦笑,自從當初左都監獄一戰,張玄宇和他翻臉,他就一直視張玄宇為心腹大患,這次他也是想趁張玄宇受傷徹底滅了定遠侯府,但現在定遠侯府爆發如此強烈的大戰,證明也有強者在幫助定遠侯府。要是讓定遠侯府緩過氣來,恐怕納蘭帝國這次危矣!

“既然如此,那小生願助陛下一臂之力,隻是陛下也知道我的心意,我對納蘭若欣很鍾情。”這名青年端起桌子上的茶慢慢飲了一口,這才慢慢悠悠的說道。

“好,隻要先生能夠助我納蘭帝國一臂之力,我馬上就將納蘭若欣許配給你。”納蘭元振忙不迭的點頭。

“若欣有你這樣一個父親是一種悲哀,不過我會對她好的。”無痕公子冷淡地看了一眼納蘭元振,騰身而起,方向正是定遠侯府的方向。

“陛下,你認為這個無痕公子可靠嗎?他真能搞垮定遠侯府。”無痕公子離去不久,愛麗絲突然出現在了納蘭元振的身後,輕輕地揉捏他的肩膀。

“我們沒有選擇,這個無痕公子了不起,我懷疑他就是當初那個剝奪出納蘭容若升龍大陸本源的那個人。”納蘭元振輕語,遙望著定遠侯府的方向出神。

“如果真是那個人,那他是一千年前的人,怎麼可能容顏不老,而且如果真是能夠與納蘭容若相抗的人,怎麼可能氣息那麼弱小,唯有他背後那個巨盒我總覺得不同尋常。”

“我也不知道,總之這個人就是一把雙刃劍,用得好他就能成為我納蘭帝國最鋒利的一把劍,用得不好他可能就是我納蘭帝國的覆滅之災。不過幸好他喜歡若欣,這就是我們唯一的籌碼。”納蘭元振眼中爆發出一股駭人光芒,論武力,他不行,但是論權謀,他不怕任何人。

定遠侯府,紅牛蛇蟒正和漢默拉罕打得火熱。紅牛蛇蟒身為神獸,實力不容小覷,動手之間無數大道紋絡展現,萬千元素法則齊出,但漢默拉罕身邊一本書卻是擋住了所有攻擊,甚至還能抽空反擊。不過,雖然紅牛蛇蟒大道法則的領悟比不上漢默拉罕,但他畢竟是神獸,肉身強橫,漢默拉罕的大多數攻擊他都靠肉身扛了過來。

“漢默拉罕,你傷不了我,原來你也沒有多了不起。”紅牛蛇蟒大笑,那巨大的牛頭上青筋畢現,看起來格外猙獰。

“我本來就沒打算傷你,我隻是負責保護定遠侯府度過這一劫罷了。”漢默拉罕大笑,在他身上的那本書毫光大放,將想要飛下去擒拿張易麟等人的紅牛蛇蟒又逼上了天。

“兩位,你們打得這麼盡興,我來不會難為你們兩位吧!”九天之上,一個翩翩少年長笑,在他身後,一個巨大鐵盒慢慢的滑下被少年拿在手中。

“你是誰?”紅牛蛇蟒警惕著看著突然出現的少年,不,應該是說少年手中的大鐵盒,那裏麵的東西給他很危險的感覺。

“天涯月無痕,七武真玄響。想不到這一代的無痕公子也出世了。”漢默拉罕看著少年良久之後,幽幽的道出了少年的來曆。

“無痕公子?你就是當年和納蘭容若一戰剝奪了納蘭容若升龍大陸本源的無痕公子。”紅牛蛇蟒駭然,納蘭容若是何等的人物,能夠打的納蘭容若吐出升龍大陸本源,當年可是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但那一戰之後,那個神秘的無痕公子立即就是消失。不過他的驚世戰力讓所有人都惦記上了,所有人都知道在這個世上有無痕公子這號人物。

“不,你不是無痕公子,或許說不是當年那個無痕公子。你雖然很強,但遠遠不可能是納蘭容若的對手。”紅牛蛇蟒先是駭然,但立刻就發現了不對,麵前這個少年雖然實力很強,但頂多就強過張易麟這等少年高手一線,連魑魅之君之流都可以搞定。

“不錯,當年和納蘭容若一戰的是家祖,小子還遠遠未達到家祖的境界。”少年輕笑,看了一眼張易麟兄妹,“我這次來也是受人之托,毀了你這定遠侯府。”

“你敢!”張易芸柳眉倒豎,怒氣衝天,“就憑你這小子也敢來踐踏我定遠侯府。”

“敢不敢你試試就知道了,大概你們也沒見過真正的神兵啊,張易麟,你手中的鬥星劍可以拿下去了。”無痕公子一撫手中的鐵盒,無限溫情。

“嗡”鐵盒打開,漫天光芒湧現。七龍吟叫之音響徹天宇,有一龐然大物的虛影顯化而出,正是一個太古神獸玄武的虛影。

“七武真玄琴!”漢默拉罕看見那七色真龍變成了一把古香古色的七色玄琴,第一次變了臉色,臉色變幻不定,手中的古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金色圓珠,裏麵梵唱之聲響窮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