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莫若納蘭澤軒也。”安蕭然從床榻坐了起來:“而答案正是我所想的。”安蕭然笑了笑。
“即使是你所想的,可是李青蔓也不會離開這裏的。”
“何以見得?”
“我們要不要打一個賭?”納蘭澤軒想了很久,也是,到了該是了解的時候。
“哦?賭什麼?”
“如果李青蔓願意與我離去,那你便不能再次糾纏李青蔓。”
“如果她願意和我在一起呢?”安蕭然看著納蘭澤軒說道。
良久,納蘭澤軒才回答:“那我便不會打擾你們,我會回蘭國。”
安蕭然笑了笑:“一言為定。”隨後,又躺在了床榻上說:“你輸定了。”
叭叭。叭叭。李青蔓端著水盆,跑了進來。看著納蘭澤軒手裏拿著一顆藥丸塞進了安蕭然的嘴裏。還以為僅僅隻是顆藥丸罷了,並沒有多問。手上拿著帕子,輕輕地將安蕭然臉上的髒東西抹去,還好還是一表人才的模樣。輕輕擦拭著眉頭,連昏迷都是緊皺著眉頭,李青蔓將其輕輕的舒展開,又擦了擦挺拔的鼻頭,以及那好看的薄唇。那擁有好看的臉頰的人,動了動唇:“你是誰?”
李青蔓手中的帕子跌落在地麵上。李青蔓驚了一下,艱難的動了動嘴唇:“我。我是誰?我是李青蔓啊!”
“不認識了。”床榻上的人,眼神既陌生又熟悉,可真真切切的是安蕭然啊。怎麼會這樣呢?
“你剛剛喂了他什麼?”李青蔓質問著納蘭澤軒。“說啊,你到底喂了他吃了什麼?”
“一顆絕情丹而已。”納蘭澤軒風輕雲淡的說著,好像並不是一件大事似的。
“絕情丹?”
“你不是一直想離開安蕭然嗎?隻要他忘了與你的牽絆,自然不會纏著你,難道這不是你所希望的。”
“納蘭澤軒。”李青蔓大喊道。
“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忘了他,你心中還是有他?”這是納蘭澤軒第一次反駁,而且亦是用大喊的方式向李青蔓吼道。“你說過你不會離開我的。”
“納蘭澤軒,你變了。”
“李青蔓,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你明明就有答應過我的。你說我們會回蘭國的,你說等我們回了蘭國後,你便會嫁給我。你還說我們生一個像虹浮那樣帥氣的男孩,你也說還要生一個像小青珂那樣聰明的女孩。你還說我們會在一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山穀裏,建一座小木屋,我砍柴挑水,你做飯洗衣的。你還說,你還說你願意試著喜歡我的。”納蘭澤軒的聲音越來越薄弱。
我上前撫摸著納蘭澤軒的臉頰,安慰道:“我記得,我都記得。我也沒有說過要離開你。隻是你這樣的方式。以後,不要在這樣了。”
納蘭澤軒將李青蔓一摟進懷裏:“你說什麼,便是什麼。”越摟越緊。
安蕭然坐在床榻上,埋下了頭。
李青蔓那是否你忘記了與我的種種。你唱的約定;你說的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故事;我們還有許許多多的日出要看;我還說我隻有你一個人就好;你還為我求了平安符;還有我受傷的時候,你明明就那麼的擔心,你明明也說過你已經離不開我了;還有你房間裏的那些情詩。這些你都忘了嗎?明明才是昨天發生過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