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幹嗎?”納蘭澤軒半眯著眼,對李青蔓說著。
李青蔓搖了搖頭,否認道。
“你們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額,看來是勾起納蘭邪薄的傷心事了,還是識趣的退下吧。
蘭國的景色,可算是獨一無二的,宮廷裏全是蘭花,一望無際的白色,黃色,紅色,交錯著。還是令人心曠神怡啊!
“你的房間。”納蘭澤軒將我領到了一個被白色的蘭花重重包圍的房屋,宛如仙境。周圍並沒有任何房屋了,像是專門為我建設了一間房屋。“如沐春風?”李青蔓抬頭念了念自己房間的名字。
“我取的。”
“嗬嗬。”李青蔓幹笑了一聲。
我便就這樣在蘭國生活了四年。這四年裏,風平浪靜。偶爾納蘭邪薄會找我下下棋。寫寫畫畫,對一對詩句,或者對酒當歌也行。就是這個棋,自然還是不太精通的。所以便教了納蘭邪薄下六子棋,那棋譜是九字格的,兩個棋子攻打一個棋子。有一句話叫做薑還是老的辣,雖說我是玩這個棋的高手,可是也是與納蘭邪薄打成平手。納蘭邪薄自然是拉不下臉麵的,一有空就找我下棋,非要打敗我,才肯罷休。
“女娃子。”李青蔓一臉黑線。
“老東西,我都說了不要叫我女娃子,多難聽啊,我有名字。我叫做李青蔓。”李青蔓將自己的名字一頓一頓的說著。
“你還不是叫我老東西了。禮尚往來的,你又不吃虧。”
“那是因為你先叫我女娃子的。”
“你本來就是女娃子。”
李青蔓鼓住了氣,嘴巴扭動著:“你找我幹嘛?”
“自然是探討一下你和小兒的婚事。你都拖了四年了?還不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這。這。”李青蔓難以啟口。
“老家夥,你又提這事做什麼?”這時納蘭澤軒像是專程來解救李青蔓似的。李青蔓一個快步就跑到了納蘭澤軒的背後。
“你們一個叫我老東西,一個又叫我是老家夥。誒,你們沒大沒小啊!”納蘭邪薄像是小孩子似的,居然。居然嘟著嘴巴。卻惹來李青蔓一陣的嘲笑。
“我的事情,幹你什麼事?”說著,納蘭澤軒便將李青蔓帶了出去。
“哎,花幽蘭。你說我們的兒子是不是大了?什麼事都由不得我這個當爹的?”如沐春風裏,納蘭邪薄甚是憂傷,自言自語中。
“對不起,讓你為難了。”納蘭澤軒將李青蔓帶到了他自己的房間。“今早虹浮飛鴿傳信說,他娘來了,我正打算要不要回安國?”
“回啊,為什麼不回去?我也有好久沒有看見虹浮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長什麼樣了?”想來也有四年沒有看見他了,十五歲的時候他本來就是一個好苗子,也不知道現在他是有多帥氣了。想來我也馬上要二十六歲了,這四年的時光還正是如梭一般。
“你。”納蘭澤軒欲語而止。我知道他擔心什麼。
“我。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很多事,都忘記了。”我定定的說著。
四年了,許多本是波濤洶湧的心情,早就如同一灘死水一般了。時光越老,人心越淡。一切隨心,一切隨心便好。
“隻是對於你,我有太多了對不起,對不起你浪費了四年的時光陪我耗著。我不指望我能馬上愛上你或者是喜歡上你。可是隻要你願意,我。我願意試著去喜歡你。”
“你說。什麼?”納蘭澤軒頓了頓,隨後又是笑意滿臉的問我。
“我說。隻要你願意,我想試著去喜歡你。”
噗納蘭澤軒將我拉進了他的懷抱裏。我聽見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久久,他才開口說:“我。願意。”大腦空白了一下,抬起雙手,木木的也抱著他。隨即,他便抱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