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哥哥,那個王爺在外麵呢。”虹浮手中拿著掃帚,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對我們說著。我看了看納蘭澤軒,有些擔心。
“你先去裏屋。”納蘭澤軒拍了拍我的肩,想寬我的心說著,我便也點了點頭。但其實也並沒有到裏屋等著,而是躲在一個柱子後麵,這樣做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心裏忐忑不安。
安蕭然隻身一人,還是習慣性的穿著白色衣衫。明明是白色,純潔的顏色,為什麼人倒是這樣的黑暗呢?
“本王是來接王妃的。”安蕭然定定的看著納蘭澤軒,緩緩開口。
“我們小小的藥館裏,自然容不下王妃這樣的大尊,王爺怕是找錯地方了。”納蘭澤軒一臉從容的樣子。
“本王是來找李青蔓的。”
“這裏也沒有一個叫李青蔓的人。”我一直稱自己為李卿,納蘭澤軒這樣回答,也不算是錯的。
安蕭然沒有說話,隻是一直盯著納蘭澤軒看。也許他們兩個人的靈魂早就飄到千裏之外,開始了戰鬥,因為他們兩個人的眼神,都看見了火花。而站在一旁的虹浮更是一臉的惆悵,手裏一直將掃帚死死的拽著。而安蕭然突然一個目光,向我這裏看了過來。我急速將頭伸了回來,不會看見了吧?糟糕。隔了好一會,我又將頭伸了出去,看見安蕭然居然在笑。隨後,他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隔了好久好久,用冷不死人的語氣說著:“李青蔓,不知道你曉不曉得以前樂安街有一個人叫做鍾俊清的。”鍾俊清?當然記得,那個被安蕭然發配到邊疆,一夜之間,他的家都沒有了的人。安蕭然說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安蕭然一個轉眼,便看見虹浮,向他招了招手,而虹浮也算是大膽的向安蕭然走了過去。安蕭然臉上一抹笑意,向虹浮的脖子上摸去。“不知道,這細嫩的脖子與腦袋分家,是個怎般的模樣?”我就知道沒有好事,即使我再怎麼想要離開安蕭然,也不能連累了納蘭澤軒他們,我很明白剛剛安蕭然說這話的意思,自然也知道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你想做什麼?”
“安蕭然,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與納蘭澤軒一同開口。此時,我也從柱子後麵走了出來。
“不是叫你去裏屋嗎?你又出來做什麼?”納蘭澤軒皺著眉頭說,眼裏透露的盡是擔心,這樣我又怎麼能拖他們下水呢?“你是擔心我不能好好保護你嗎?”
我搖了搖頭,解釋道:“納蘭澤軒,謝謝你。可是我又怎麼能讓你們受到傷害呢?”
“隻要你說一句話,我帶你離開,又有誰能攔得住我?我們可以去蘭國。”納蘭澤軒摸了摸我的頭,我閃開。在安蕭然的麵前自然不能和納蘭澤軒表現的太過親密。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納蘭澤軒的手僵在空中,一臉驚愕的看著我。
“我們回家。”安蕭然鑽了空子,將我的手拉起,便向外麵走去。我回過頭看去,納蘭澤軒一動不動的保持方才的模樣。
安蕭然將我帶回了獨儀居,狠狠的甩在了床上。
“說,你是怎麼認識納蘭澤軒的?”
“這句話,真是笑人,你不是一直懷疑我是蘭國派來的奸細嗎?認識蘭國的太子,有什麼好驚奇的?”我反駁道。
“怪不得近年來,沒有看見他在沙場上,原來是尋找到了如意佳人了。”安蕭然將頭望向了我,我縮了縮身子,往牆裏麵靠去,又將被褥蓋在身上。“你很怕本王?怕本王現在要了你不成?”我先點了點頭,又在下意識下搖了搖頭。“放心,若是本王現在想要了你,你身上即使再多幾床被褥也是沒有用的。”我更加將被褥往身上緊了緊。安蕭然一抹笑意,說:“你是喜歡上納蘭澤軒了?想與他去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