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覺,還沒有賴床成功,就又被小蘭這個大喉嚨給震醒了,其實也不能怪小蘭,要怪就怪安蕭然,一大早就有話對我說。眼睛還是朦朧的,看著安蕭然容光煥發的臉色,李青蔓隻能不動聲色的在心裏罵上一頓。
“不知王爺你,一大早的尋我,是做什麼?”
“這是什麼東西?”安蕭然也不動聲色的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袋東西,扔在了李青蔓的麵前。李青蔓驚了一下,打開來望了一眼,很是安然,似乎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其實李青蔓也想過東窗事發的樣子,豈不了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隻不過是一劑中藥。”李青蔓回答的很平靜。
“有何作用?”見李青蔓咬急齒唇,遲遲不肯開口。安蕭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手鉗住李青蔓的下顎,大聲的吼去:“說啊。既然你不說,那本王告訴你。這是一副打胎藥。”
“不,不是。”李青蔓從牙縫裏,好不容易擠出著三個字,卻被安蕭然下一句話,給活生生的又將想要說的下一句話給咽進了喉嚨裏。
“你很不想懷了本王的孩子。是不是?”
李青蔓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搖著頭,使勁的搖著。
“本王告訴你,若是你懷了孩子,豈是你能想打就能打的掉。孩子必須是要給本王生下來的。”
“既然,你並不喜歡我,又何必強人所難?”李青蔓真的像極了一個貞烈的女子,即便是被安蕭然折磨的慘不忍睹,任然學不乖,想占唇舌之勝。
“就算本王不喜歡你,你一輩子都是本王的人,懂不懂?”安蕭然本來就生來好看,就連真真的生氣,他的樣子也不失好看。“既然你不想生,本王就偏要你為本王生一個孩子。來人啊,把王妃帶下去,她生不出孩子來,就一輩子不要想踏出淩然府。”安蕭然把鉗住李青蔓的手,放了下來,改成用食指抬起了下顎,將頭埋了下去,附上了李青蔓那稍帶蒼白的唇。
獨儀居,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再來這個地方了。夜漸漸的來襲,將整個獨儀居淹沒。一高挑的身影站在長廊盡頭,一直望著李青蔓的閨房。
“哎呀,估計也隻有我能體會你的良苦用心了。”一聲音從安蕭然的背後傳了出來。
“還不休息,在這裏做什麼?”
“二哥,你這樣做太傷蔓蔓的心了。這樣不好。”安蕭陌一如既往的不改吊兒郎當的模樣。
安蕭然一片寂靜。
“青青蔓蔓,一定會恨死你的。”
“蔓蔓?青青蔓蔓?”安蕭然稍微上揚的嘴角,有帶諷刺的語氣。
“額。大嫂。”安蕭陌馬上改口道。怎麼說也太了解安蕭然了,還不是不要在老虎的屁股下點火的好。
“那壞人給你做?”
“算了,算了。向來都是你做壞人像。我做壞人,定會被穿幫。說不定蔓蔓。”安蕭然一股殺氣的轉頭看向了安蕭陌,示意他要是再喚一聲蔓蔓,就死定了的眼神。安蕭陌馬上又改口道:“不,不。是大嫂。如果我做壞人的話,大嫂定不會再理我了。”
安蕭然將頭又轉向了獨儀居,難道我做壞人,李青蔓就會原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