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混的都比我好。”納蘭澤軒一臉挫敗的表情。
“那是因為軒哥哥你除了采藥,都不常常出府。大街上的人,好多都是被我們救下的,而且上藥,熬藥這些事情,都是我代你去,自然是認識我的人多於你。”虹浮一臉得意的炫耀著。“軒哥哥,還記得剛剛給我說話的大娘嗎?她就是上年,那個生小孩大出血的大娘,若不是你妙手回春,恐怕她就會流血過多而不治身亡的,那她的孩子也就是像我一樣是一個孤兒了。”話畢,虹浮的聲音越來越小。
納蘭澤軒低頭看著虹浮,摸了摸長得甚好的黑發,說:“誰說你是孤兒了?軒哥哥都給你說了多少次了,你娘親並不是不要你了,隻是出遠門做生意,待做好了,便帶你回家。而且不是還有軒哥哥在你身邊嗎?莫不是你嫌棄軒哥哥了?”
虹浮眼角本是要流下一顆兩顆的淚水,卻被納蘭澤軒這些話給活生生的收了回去。說:“不是,不是。虹浮沒有嫌棄軒哥哥。”
納蘭澤軒笑了笑,又往前方走去。虹浮揉了揉眼睛,快步的跟了上去。大街上,安蕭然在另一邊,而納蘭澤軒在街的另一邊,並沒有察覺,往反方向前進。他們便這樣擦肩而過,終會以另一種方式相見的。
李青蔓睜大眼睛,看著桌子上滿滿的菜肴。玲琅滿目,應接不暇。還有些居是她叫不出名字的,或者說是在現代都沒有見過的。毫不知情的吞了吞口水。
“姐姐。”虹浮也不知道該稱李青蔓為什麼。直呼名字怕不禮貌吧,索性一個姐姐就能搞定。“動筷子啊,愣了?”
“呀呀呀。蘭澤軒,我要對你另眼相看了。”李青蔓激動的在開頭說話的時候,竟用了三個呀。
“和我呆久了,還有更讓你另眼相看的。”納蘭澤軒夾了一塊香辣蝦,遞給了李青蔓的碗裏。
“我給你說哦,軒哥哥做的香辣蝦,那可真的是。那句話叫什麼來著。天上有,地上都很能難得。”
李青蔓給虹浮糾正道說:“此菜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嚐。”當然,稍稍改了一點。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唔。這菜色,光是讓人瞧著都有食欲,再聞聞著香味,怕是在現代的五星級飯店都不及得。更別說這個味道,香嫩可口,這蝦肉如同絲滑的奶茶,在嘴裏滑溜滑溜的,或者說整個人都像是在一整桶的牛奶裏,沐浴著,帶著濃濃的香味,竄著整個舌尖的味蕾。細嚼後,這辣味才緩緩品出,越嚼越辣,唔,比小米辣都要辣上幾倍,還好我們四川女子,本來就喜好這口,這辣還真是合我胃口了,忍不住又夾了一塊,再慢慢品著。要是能回去,就把他給帶回去,開一家飯店,定是能大賺特賺一番的。
“那信。你看了嗎?”就在李青蔓沉浸在這食物的享受時,被門口慌慌張張跑進來的人,給散了興致。至於剛剛納蘭澤軒說的話,也沒有聽得仔細。
“怎麼了大喜?”虹浮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扶起因剛剛有些激動而絆著了門檻,而倒下的,被虹浮喚為大喜的人。
“虹浮,虹浮。我爹他。我爹他去做農活時,被一條蛇咬著了。腳。腳都紫了。紫了。”大喜激動的說話都結結巴巴的。還好大意能夠聽得懂。
“虹浮,拿上藥箱。我們走。”納蘭澤軒皺著眉頭,起身。
“大喜不要哭,軒哥哥的醫術,你是知道的,放心吧。”虹浮拍打著被嚇得不輕的大喜,後背都是一抽一抽,哽咽著。大喜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