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房門打開,一身華麗紫色的柳芸芸站在門口,映入所有人的目光。這氣場。整個把我們震碎了。氣氛顯然被這個不速之客給打破了。
“姐姐們,在說什麼好笑的?讓妹妹也聽聽。”柳芸芸把那本是醜臉的表情,化之為笑臉,這變臉的速度,額,比翻書好要快。
“妹妹,怎麼來了?也不請人通報一下。我這地方小,怕容不下你這尊大佛的。”趙悅悅諷刺的說道。李青蔓上揚著臉,看著柳芸芸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的,可真是好笑。
“姐姐說笑了,妹妹自然是來看看你,不料小王爺和王妃都在這裏,便叫人不通報,免得擾興。”說著便向安蕭陌看去,眼神說不出是什麼,似乎倒有些憎恨。
“擾興從你進門時,就有了。”這趙悅悅好歹也是看後宮劇長大的,這點心思還不明白?
柳芸芸也不知怎麼的,嗅著鼻子不知在聞什麼,然後用秀娟在鼻子上抹了抹,才緩口道:“姐姐,你這屋是有什麼味道啊?這麼難聞?改天,我叫人把皇上賞賜給我的花盆,帶來一盆。皇上賞賜給我的那花啊,神奇的不得了,白天會散發出好聞的芬香,可以淨化一下氣味,姐姐,這屋剛好可以用的著。”
這柳芸芸,還是一副狐狸相,滿身的妖氣。嘴上的本事,倒是增長不少。言辭鋒利,真夠帶著針說話的。
趙悅悅的臉色倒沒有像柳芸芸那樣變化極快,反應也快,馬上回應道:“妹妹怕是不知,本來這花是皇上賞賜給姐姐的,仔細想了想姐姐住的屋倒沒有妹妹住的屋有一股騷味,所以叫皇上把花從我這裏轉讓給妹妹你的。看來妹妹你很喜歡嘛。”
“你。你。”柳芸芸成了結巴,一句有一句的你,半天也吐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啊,我怕是沒有用武之地。青蔓,倒不如我們撤了吧?”安蕭陌本來性子就見不得這樣的爭吵,想來也讓他頭痛。想帶著李青蔓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免得被沾染到了不潔的氣息。
“我看。也好。”李青蔓有些猶豫,可是看著架勢,趙悅悅對付柳芸芸,這嘴上的功夫也是綽綽有餘的,所以不必過分擔心,相比之下,自己還是和安蕭陌撤退的好。
“小王爺和王妃要走?”這柳芸芸的眼力勁,還真是夠尖的,馬上洞察了安蕭陌和李青蔓想要撤離的心思。
“姐姐準備和小王爺和王妃去禦花園逛逛,怎麼妹妹有何異議不成?”
“妹妹怎敢?那妹妹就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妹妹先行告退。”說完後,柳芸芸便和她自己帶來的人兒,離去。
“柳芸芸一來,我都覺得我這裏不幹淨了。英子,叫人打掃打掃,我和貴賓們要去禦花園了。”被喚為英子的人,是趙悅悅的心腹,這丫頭向來都很單純,趙悅悅也不管現在自己是身處皇宮,一個勾心鬥角的地方,執意要把英子留在身邊,還說難得皇宮裏還有少根筋的,當然要當成珍稀動物保護著,也不知道趙悅悅這是在誇英子,還是在貶她的意思。
英子弱弱的回答道:“皇後娘娘,你回來的時候,這裏會像以前那樣幹淨的。”
雖然說英子單純,但說話還是會帶一點油腔滑調的,大概是從小身處在皇宮,還是會受一點影響的,想要在這座深牆裏平平靜靜的生活,自然也要學會一點察言觀色,懂得如何討主子人歡喜。這丫頭的單純是體現在如我們思考問題自然是把好的與壞的一起想了,而她總是把事情往好的方麵好,並沒有好人與壞人之分。
這倒讓李青蔓想起《三字經》中的:人之初,性本善。
從鳳凰閣出來後,趙悅悅都悶悶不樂的。一路上都沒有說話,這讓李青蔓很不習慣,要知道以後趙悅悅可是話嘮。
“幸好,二哥隻娶了你一人,而我不也不常去皇宮,還能去你府上坐一坐,要是這場麵在淩然府中看見,怕我也不會再去淩然府了。小蔓蔓,你可就要失去我了。”倒是安蕭陌沒有變,一出鳳凰閣,那油腔滑調的架勢就演繹的淋漓盡致的。一句小蔓蔓,讓李青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