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澤軒思考了一陣,這老家夥從來就沒有妥協過,這次怎麼這麼快就答應了?
“怎麼?還不敢答應了?”
“好,一言為定。”
“別說老家夥我,沒有提醒你。兩年的時間,挺快的。可也別想躲,你知道我身邊的刃,是個怎樣的人物。”刃,是那個擅長用刀刃的女子嗎?聽說是那老家夥從小養大的女孩,是老家夥的心腹。而刃則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女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隻聽從老家夥的吩咐,老家夥能安然的成為蘭國的主,都是刃的功勞。“到時候,我會派刃,將你活住回來。”
納蘭澤軒沒有說話,看了看老家夥,除了換了個姿勢依舊躺在床榻上以外,安之若然的樣子。轉身離去。這才重新回到了安國。可是竟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就遇見一個心動的女子,二十四年來,第一次都這樣的感覺。納蘭澤軒負手而立,轉身走進了內房。
獨儀居的院子裏,眾多桂花被李青蔓晾了出來,小蘭一手握著的白扇向在灶上燒得正好的熱酒扇去。陣陣花香,沁人心脾,就像是在這深秋的季節本該不會有百花爭放的樣子,可是偏偏就這麼發生了,散發出百花齊放並與那濃濃的酒香味交雜在一起的的花香似的。
唰一股強風吹來,李青蔓微笑著,不動聲色。喚小蘭使更大的勁向那酒扇去,一身淺紫色的衣衫在小蘭的背後,輕嗅著。又用輕功,繞去了李青蔓的身後,最後,停在了哪壺用桂花熱的好酒麵前。一把手奪了去,倒也不覺得燙手,熱熱的湧流,進了安蕭陌的口中,飲之,說了一聲好酒。
“沒有了?”一口飲完,還不覺得痛快,對著李青蔓苦怨道。
這自然是故意的,這就叫做放長線,釣大魚。要是讓安蕭陌一個勁喝得差不多了,那還會幫李青蔓想要交代他幫她做事情嗎?
“今天隻熱了這壺,並不是沒有了。”李青蔓笑道。
“嗬嗬。小王爺還真是視酒如命。”站在一旁的小蘭,用手中的白扇扇了一下安蕭陌,嘲笑道。
“嘿嘿。”安蕭陌倒也不反駁,隨著小蘭笑著。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李青蔓把李太白寫的七言樂府將進酒都搬出來了。“小酒怡情。”
“對對對。小酒怡情。青蔓你說並不是沒有了?那再給我嚐嚐,我的癮都被你勾出來了。”安蕭陌蹦跳著,想要再喝上一杯,方才的酒,的確還不夠給安蕭陌噻牙齒的。
“無功不受祿,要想喝上我的酒,得幫我做一件事情。”李青蔓知道這大魚是上鉤了。
“什麼事情?”安蕭陌也不多想,隻要能喝上剛剛比以前還要好喝的酒,做什麼事情都願意。
“將這水,放進柳誌的茶壺裏。”李青蔓從衣袖裏掏出早就熬好的瀉下藥,遞給了安蕭陌。
“柳誌?”這時安蕭陌才聽清出,李青蔓交代他要做的事情,“怎麼?柳誌惹到你了?”李青蔓並不是這麼做什麼沒有原因的人,想必除了是柳誌惹到她了,便沒有更好的理由,讓李青蔓這樣做了。
“事成之後,你要喝什麼酒,本姑娘就給你熱什麼酒。怎麼樣?”
“君子一言。”
“八匹馬都難追。”李青蔓強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