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消失不見兩天的人,居然和另一個女子在大街上閑逛著。李青蔓說不清是一副怎樣的表情看著安蕭然走向她的,可是他卻當做沒有看見她似的,直徑的走向寧希。
他與她終究是擦肩而過。
“王妃,王爺他。”見李青蔓一臉的愕錯,小蘭很識相的閉口。
“蕭然。”李青蔓猛的一抬頭,她喚他為什麼?蕭然?是蕭然嗎?多麼親昵的稱呼,我都沒有喚安蕭然為一聲蕭然,李青蔓一下子黯然心碎了一般。“蕭然,是你的王妃?”這是一個怎樣的語氣?懷疑嗎?是懷疑嗎?原來縱是我嫁給安蕭然兩次,也有人持著懷疑的語氣,還要從安蕭然的嘴裏得到答案?好笑,真是好笑極了。
“寧希,我們走吧。”這個回答更是可笑之極。安蕭然這算是不屑回答嗎?是他讓我嫁給他了兩次,連一句是,都不肯說出口嗎?
李青蔓一直背著安蕭然和寧希,都不想看著他們兩人並肩站在一起的模樣,自己往前走了去。
“王妃。”小蘭自然是跟著李青蔓的,看了一眼寧希,跟了上去。
“蕭然,她是怎麼了?”
“咱們走吧。”說完,安蕭然也沒有顧寧希跟不跟的上的腳步,往反方向走去。
一個往東,一個向西。看似沒有交集,走在在末尾處,也會再見的,隻是時間問題。
因為本是生生世世相伴的人,是不會輕易分開的;本是一根紅線,又怎麼可能會斷呢?隻會讓紅線兩頭捆綁的人,若是越走越遠,便會越扯越緊,緊得難以容忍,兩人為了好受一點,便會向對方的反向走去,越走越近。又若是兩人本是有感情,便是不會讓對方難以忍受;倘若兩人已沒有感情,便會越走越遠,隻是難受一會,待紅線裂了之後,也就好受了。
現在的李青蔓與安蕭然就是在越走越遠的紅線上,兩人都不好受。
“蕭然。蕭陌怎麼還沒有跟上?”寧希跟著安蕭然的步伐,腦袋卻看向後麵的集市,尋找那個最熟悉不過的人。
“誰知道他又跑去那裏喝酒了?”
寧希沒有說什麼。她知道隻從自己離開皇宮後,安蕭陌也跟著在皇宮裏消失了。現在才知道安蕭陌整天以酒為生了,倒覺得有些對不住安蕭陌了。
安蕭然沒有仔細聽寧希在說些什麼。今天本是安蕭陌和寧希兩人離宮後第一次見麵,卻硬要拉上我一起逛街?本來是想兩人多年沒見,想必是有很多話要說的,卻沒有想到兩人隻是安靜的走在街上,這詭異的場景,是安蕭然一輩子都不會再遇見過的了,單單在這時,又給我玩消失。現在的安蕭然是鬱悶極了。
“王妃,現在我們是要去哪啊?”見李青蔓越走越遠,小蘭馬上問著。想必李青蔓現在是在氣頭上吧。
“回府。”李青蔓的聲音有些大,這讓小蘭有些明了。小蘭笑著,心想著現在的李青蔓越來越不像之前了,倒有些毛毛躁躁的了。“你笑什麼?”聽見小蘭的笑聲,李青蔓更是鬱悶了。
“王妃,你這樣走下去,怕不會回到王府去的。”
李青蔓一抬頭,看著後方越走越遠的距離,心裏真的是難受極了。“不許笑了。”李青蔓好氣的命令著還在咯咯笑得小蘭。
“是誰?在笑我們的小蔓蔓啊?”一個帥氣的男子,臉紅的好似剛剛成熟的蘋果站在李青蔓身旁,手裏拿著的青花瓷做的酒壺,壺嘴往嘴裏倒去,這個安蕭陌又去討酒去了。
“一身酒氣。”李青蔓有些嫌棄的把安蕭陌搭在李青蔓肩膀上的手,給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