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問老師:‘您能談談人類的奇怪之處嗎?’老師答道:‘他們急於成長,然後又哀歎失去的童年;他們以健康換取金錢,不久後又想用金錢恢複健康。他們對未來焦慮不已,卻又無視現在的幸福。因此,他們既不活在當下,也不活在未來。他們活著仿佛從來不會死亡;臨死前,又仿佛他們從未活過。’李青蔓一路上都嘰嘰喳喳的說不停以前在微博上看過的人生大道理。
直叫安蕭然有些無奈。
“你想說什麼啊?”安蕭然停住腳步,李青蔓沒有收住腳,直直的撞了上去。
突然李青蔓閉上了嘴。眼珠子轉動著說“你會不會現在喜歡我,可以後如果你遇見了又有一個比我還好的女子,喜歡上被人啊?”李青蔓總覺得不放心,一定要問安蕭然一個實實在在的問題。
安蕭然抬手撫摸著李青蔓那不安的臉色,說“我隻愛你一個,就像你剛剛說的那個故事一樣,生生世世我們都會在一起。”
李青蔓嘟著小嘴,鼓著氣。有些害羞。
“王妃,王妃,你可回來了。”小蘭走出獨儀居,一眼就看見李青蔓和安蕭然在門口卿卿我我的,又閉口。
李青蔓馬上躲開安蕭然的手,看了看安蕭然。就跑向小蘭問道“怎麼了?這麼慌亂?”
小蘭看著背對著她們的安蕭然說“剛剛皇後來過,說芸貴妃滑胎了。”
“什麼?”李青蔓驚訝極了。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說是欣妃做的。”
謝恩欣?怎麼會是她?她不是這種人,不行,我要進宮一趟。我撒腿就想要跑進宮中。
“你去哪?”安蕭然一把手抓住我。
“我要去宮裏。謝恩欣出事了,我必須要去看看。”李青蔓有些著急,這個關鍵時刻,換做是誰都會著急的,更何況這事發生在謝恩欣的身上。
“我和你一起去?”
“不要了,我馬上就會回來。”李青蔓甩開安蕭然的手,跑了出去。
柳翠閣。
謝恩欣全身發著抖,蹲在柳芸芸的床前,眼睛裏充滿著血絲,以及包不住的淚水,一顆顆的滾動下來。地上已濕了一片。
嘴唇顫動著,梗塞的聲音:“妾身。沒有做過對不起。芸貴妃的事情。請皇上明鑒,妾身是冤枉的。”睫毛已被晶瑩的淚珠打濕。看得楚楚動人。
而坐在床邊的安蕭瑀一句話也沒有說,也看不出來他有沒有生氣。一旁的趙悅悅很是著急,心想李青蔓怎麼還沒有來?萬一安蕭瑀一怒之下。那這個謝恩欣還能活得走出這個柳翠閣嗎?李青蔓你倒是快點來啊。
謝恩欣一直磕著頭,一聲一聲的敲擊著地麵。玉額已有磕破的現象,有一點血跡。
“謝恩欣。”李青蔓氣喘籲籲地拉起跪在地上請求明鑒的謝恩欣。
“李青蔓,你不要管,不然你也會惹禍上身的。”謝恩欣滿臉淚水的勸著。
李青蔓轉頭看著安蕭瑀,床上虛弱的柳芸芸可能是因為昏迷暫時沒有醒過來。可是一點蒼白的跡象都沒有透露出來,這倒是引起了李青蔓的懷疑。
“太醫來過了嗎?”李青蔓鎮靜的問著坐在床上的安蕭瑀,他的手一直都沒有鬆開過柳芸芸的手。
安蕭瑀微微點了點頭。
“怎麼說?”
“孩子沒有保住。”安蕭瑀也很鎮靜的回道。
“妾身,是冤枉的,是冤枉的。”謝恩欣一直重複著。很小聲的回道。
“謝恩欣。”李青蔓意識到應該換一個稱呼“欣妃,你細細道來,不著急,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謝恩欣吸了吸鼻子,壓抑著哭腔說“今早,我為芸貴妃做了一碗紅棗湯,喝了之後,喝了以後,芸貴妃就喊肚子疼。疼得都倒在了地上,然後,然後我就看見芸貴妃,她的,她的腳下流了好多好多血。李青蔓,真的不是我,我沒有做對不起芸貴妃的事情。你要相信我,我隻有你了。”謝恩欣一下子又委屈了哭了起來。
“皇上,我要今早欣妃做的紅棗湯一看。”
“已被倒了。”
李青蔓皺著眉頭,心想這可是證據啊,怎會被銷毀?
“太醫說裏麵有引人流產的粉末。”趙悅悅搶口說著。
“我沒有放,我沒有放什麼粉末。真的,沒有。”謝恩欣拉著我的裙子,搖晃著“真的,我沒有,李青蔓我隻有你能相信了。我真的沒有。”
“皇上可否讓我上前看看芸貴妃怎麼樣了?”我不顧安蕭瑀的回答,走上床榻,握了握柳芸芸的脈象。
心裏咯噔一下,柳芸芸並沒有懷孕?也沒有昏迷?那為何要在眾人麵前裝懷有龍裔呢?而去安蕭瑀的表情上也沒有難過的現象,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