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蔓咬牙切齒的對著趙悅悅打罵著“死悅悅,你要把我嚇死不成?”
“好了好了,我不是沒事嗎?再這樣被你打,那就很快就要掛了?”
“如果,如果你死了,我要怎麼辦嗎?”李青蔓帶著有一些哭腔的語調。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萬不得已。”趙悅悅用手拂去李青蔓臉上的淚水。
“說,你和安蕭瑀怎麼回事?怎麼就柳芸芸懷上龍子了?你不是那麼的喜歡安蕭瑀嗎?”李青蔓自己用手把淚水擦得一幹二淨的,馬上就開始質問道趙悅悅這一個月發生以來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是我把安蕭瑀推向柳芸芸的。就像你說的一樣,我和他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再說我們會回去的。回到原本的世界裏。”趙悅悅炯炯有神的眼神看著李青蔓,似乎是在等待著李青蔓確實的回答。
李青蔓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眼珠子轉啊轉的點了點頭。
“我昏倒是有目的的。你看,我們穿越在此,就是證明那個算命的說的沒錯,所以我們需要一個算命的,幫我們算一算,什麼八卦啊五行什麼的。”
李青蔓用手托著下巴說“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就這麼辦。”
“來人啊,不好啦。”房間裏傳出李青蔓驚慌失措的聲音,安蕭然馬上破門而入,看見李青蔓在床邊蹦蹦跳跳的,一點也不像以前該有的冷靜,眉頭再一次蹙緊。“娘娘她,娘娘她剛剛吐血了。”
安蕭瑀聽李青蔓這麼說,馬上跑到趙悅悅的床邊,看著心疼急了。“太醫,快叫太醫。”
太醫再一次背著醫箱急速的走了進來。
“你不是說沒有什麼大礙嗎?怎麼娘娘吐血了?”安蕭瑀有一些不耐煩,對著蹲下的太醫大聲吼道。“要是這次再有差錯,你的腦袋就不保了。”
蹲下的太醫一下子癱倒在鳳凰閣,冷汗都冒了出來,一顆顆如珍珠大的順下而流。太醫用衣袖擦了擦臉頰,俯身去觀察趙悅悅,我害怕會露出破綻,攔著太醫對安蕭瑀說“娘娘這是小時候留下的疾病,李青蔓知道該怎麼醫治。”
安蕭瑀半眯著眼睛看著李青蔓“說。”
“隻需要一個會法術的算命師傅。這是小時候聽家中的大人說的,說是可以驅趕身上的戾氣。”
安蕭然看著李青蔓微弱而變化極快的表情盡收眼底,李青蔓和趙悅悅又再玩什麼把戲?
安蕭然始終是一個疑心病很重的人,對於李青蔓上一次的‘欺騙’,安蕭然還是心有餘悸,心存戒備,本以為想自己讓李青蔓慢慢屈服,隻要李青蔓能聽話,我便會既往不咎,好好疼愛李青蔓一個人。看來,李青蔓還是一個不安靜的人。
“你如何讓朕相信你?”
“我想太醫也不知道娘娘是怎麼了吧?”安蕭瑀和李青蔓看著太醫無奈的點了點頭,李青蔓接著又說“那為何不試一試呢?如果有任何差錯,李青蔓願意一命抵一命。”
一位頭發如同冬天的白雪,臉帶著鬼神的麵具,手拿著長長的陰陽劍,在一桌擺著各種道具的祭祀用的東西,隻見法師從桌子上端起一杯白酒,飲下。手上的劍在燭火裏來回晃動後,嘴裏包著的酒水,噴向手中的長劍。李青蔓一下子閃躲,深怕那酒水飄向自己的身上。然後,法師走向趙悅悅的床邊,用劍不知道向什麼地方刺去,隻是能聽見那出麵具裏傳出不是很清澈的聲音。“孽障,還不快快散去,要我動手把你們趕盡殺絕嗎?”最後,法師再一次回到做法的桌子前,雙手合閉,嘴裏也不知道在念些什麼。最後把麵具栽下,對安蕭瑀說“娘娘馬上就能醒過來。”然後,收拾著道具。
床上,趙悅悅眼睛轉動著。用手支撐大半個身子,安蕭瑀上前扶住。“皇上。”趙悅悅用虛弱的聲音小聲說著。安蕭瑀臉上掛起了久違的笑容。
隻是安蕭然,對李青蔓的充滿了各種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