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什麼凶嗎?”柳芸芸小聲嘀咕道。謝恩欣低頭一個瞟眼飛過。“看什麼看嘛,就不能說說嗎?”聲音越來越沒有底氣。
“柳芸芸,我拜托你,做事的時候,能不能動動腦子?我們在這裏拚個你死我活的,到時候坐收漁翁之利的人,就是那些曾在你身邊說甜言蜜語的‘姐妹們’。”
“怎麼可能?我的姐妹們是最好的。”
“那你看看,現在在你身邊的人是不是你的姐妹啊?”謝恩欣聲振屋瓦。
我。我。這個。不會這樣的。”柳芸芸的聲音聲若蚊蠅般。聽不清楚她究竟是想說些什麼?
李青蔓一動不動的手提著水桶,根本就不參與她們之間的對話。
落日高掛在西邊,殘陽如血。轉眼間,天漸漸陰暗下來,這將是今天最後一場獨唱曲,幾隻飛翔的鳥兒,出現在李青蔓的眼中,它們是回家了吧?可我的家,在哪裏?
夕陽無限好,隻是落黃昏。這是現在李青蔓的心情。
謝恩欣和柳芸芸陪了一會李青蔓,被李青蔓勸回去休息。所以現在隻有李青蔓繼續著懲罰。
“然王爺,你來秀女庭做什麼?”小葉子在安蕭然身邊小聲嘀咕著。心想秀女庭都是即將成為皇上妃子的女人,然王爺,來這裏是做什麼?
“找人。”
“王爺,是否是在找昨天那個彈琴的女人?”小葉子,小心揣摩著安蕭然的心思。
安蕭然突然回過頭對小葉子說“你真是越來越懂本王的心思了。”雙手牢牢的鉗住小葉子的雙肩。
小葉子一下子跪倒在地,失驚的說道“奴才。是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不該打量主子的心思還請王爺恕罪。”
“起來吧。”
“是。”小葉子從15歲就跟著安蕭然,其實他的脾氣,小葉子都是摸著一清二楚的。知道他什麼時候高興知道他什麼生氣。外界的人都傳著安蕭然的壞話,說然王爺脾氣暴躁,殺人不見血。這些隻有小葉子知道,安蕭然隻是一個性情中人。
“小葉子,你去看看。前麵是什麼人?在做什麼?”安蕭然隱隱約約看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人影子。
“是。”小葉子,小跑過去。站在李青蔓麵前,小葉子提高聲音問著“你是什麼人?在這做什麼?”李青蔓沒有回答。這也使小葉子問這有些心煩。“問你話呐,你啞巴啦?”
安蕭然走了過來。“王爺,這,這女子不說話啊。
安蕭然看見身前的女子。傲然中卻帶著氣若幽蘭般的氣質。淡眉如夏天正茂盛的柳條,下麵一雙明眸善睞的杏眼,裏麵寫滿了想讓安蕭然讀懂的柔情,小巧的鼻子下那薄薄的紅唇,更是一種誘惑。讓安蕭然想起了一首詩: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好一位傾國傾城的女子。安蕭然對這位女子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似乎總覺得與這個女子像是認識了幾百年一樣。似曾相見。
“王爺,小葉子想起來了,聽說昨天有人為李嬤嬤準備的表演,而大動幹戈。”
安蕭然從鼻子裏發出一種不屑的聲音,心想:又是一位市儈的女人。皇上的妃子就有那麼多人想去做嗎?
李青蔓早已看不清前麵站的人是誰,隻是覺得自己很累很累,天昏地暗般,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睫毛像一把小傘般垂落下來,什麼都看不見。
安蕭然步履輕盈的抱起倒在他懷裏的可人兒。嘴角微微上揚。
“然,然王爺,你懷裏的秀女可是皇上作為選妃的人其中之一啊,你這樣不清不白,以後要是被宮裏的人,傳來傳去,怕是對王爺你不利啊!”難道王爺在大殿上對皇上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王爺真的要先選秀女嗎?那,那個被皇上說的讓王爺動心的女人會是現在這個人嗎?
小葉子快要被主子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