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今年的最後兩個月裏也換了一個新的工作環境,盡管有些難以割舍,但是離家近是對我最大的誘惑,那麼遠的路跑了兩年,灑下我多少悲歡,不過新的環境我很快已經適應,畢竟工作性質相同,隻是我知道我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漸漸的感到自己的不足,雖然不如原來的單位如魚得水,但是我想我會盡快的適應,我也在努力的改變自己,做一個好女兒,好妻子,好母親,好員工,我深知著角色的不易,但我會盡全力去演繹,都說多彩的人生是自己創造的,我會努力。
感歎流年,消逝的時光,有多少辛酸又有多少幸福,忘不掉和朋友們在一起的歡樂,忘不掉和親人們在一起的溫暖,忘不掉工作上的不如意,也忘不掉自己所留下的眼淚,曆曆在目,我生活的點點滴滴,2010難忘的一年,日子過得好快,沒有來得及回味,盡管生活中有很多遺憾,且將遺憾放在心底,來年將遺憾重拾,盡量的去圓滿,有時候遺憾也是一首歌,且讓這歌聲飄遠,漸行漸遠的2010年,即將成為我永恒的回憶,期待來年。
山盟依舊
她告訴男人,愛情不是一種器皿,它隻是一塊透明的玻璃……
有一個女孩曾經對我說,她拒絕誓言。因為誓言意味著永恒。而“永恒”又是一個人類難以達到的高度:巍峨的宮殿也會毀於戰火,一個燦爛文明的古國也會被曆史的風塵座沒。
女孩對我講了一個故事。大約在十五年以前,一個十七歲的女孩愛上了一個男孩。在一個月亮很圓的晚上,男孩對著月亮發下了誓言,願此生相許,生生世世……女孩在月亮的清輝裏,將這每-個字全都鐫在了心裏。那時候,女孩十七歲的生命柔得像水,十七歲的目光晶瑩得好像那天晚上的月光。八年的日子像雁翼般劃過,那又是一個月光很好的晚上,那個男孩又對她說,我不得不離開你了……女孩先是一驚,但她很快就平靜了。
她無語地望著天上的月亮,兩行清淚無聲地劃落,月亮什麼也不說,就那麼億萬年地寵辱不驚。
女孩很想提醒他,“你原是發過誓的……”
但她終於忍住了,什麼也沒有說。
男孩走了,去投奔他富庶的異國親戚去了。
留下女孩一個人,仁立在他們童年時曾經嬉戲過的樹下,樹已經枯死了;女孩想,“它一定是因為另一棵樹的負心傷心而死的……”想到這,女孩的淚就淋落在老樹上,夕陽老樹與女孩枯瘦的背影,構成了黃昏裏一幅令人傷心的風景;
男孩走後,女孩也同時離開故鄉,開始了她的漂泊。因為那裏堆積了太多的記億的碎片,她不能,也不忍去觸摸。故鄉已經在她的身後慢慢地關上了大門。
女孩漂泊著,不需要目的地。人其實就好像是一顆蒲公英的種子。任命運把它拋到哪裏,都能苦巴巴地長出一片綠來。
女孩來到東北邊陲的一個小城;這個小城與俄羅斯陸地接壤,在這個城市裏,如果在刮風的天氣打網球,也許一不小心會把球打到鄰國的土地上。女孩隨著盲目的人群來到了這裏,陌生的小城對女孩麵孔冷陌。
這個城市裏經常缺水;竟有黑了心的人出售菜窖裏麵滲出的髒水,一元錢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