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句懷了骨肉,驚呆了所有人,包括柔妃,柔妃已經僵硬著身子,猛的轉頭看了過去,眼神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她的腹部。
這個小賤人,竟然一次就有了身孕,怪不得如今要與她作對,原來是這樣,哼,這個小賤人肯定一早就知道自己會趕她出去,所以才隱瞞了這麼大的事情。
如今的情況,連柔妃都要說一句,徐巧巧很有心機了。
以前嬌兒就同她說過,這個表小姐最後會不會為了一己之私來陷害她,那時候她斬釘截鐵的說不會,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會是這般。
徐巧巧說她懷孕,眾多的宮人都聽見了,所以這懷疑的目光自然又到了柔妃的身上,不過大多數人都不敢吭聲,隻敢低著頭,看著地麵,連頭都不敢抬。
而假司馬錦聽到她懷孕的消息沒有什麼臉色波動,隻是眉頭略微的動了一下,然後便不說話了。
整個太晨宮一下子沒了方才的吵鬧,隻剩下了徐巧巧一個人哭的聲音,哭的極其傷心。
柔妃已經太過驚訝了,所以根本忘了反駁她方才的話,隻是愣愣的看著她的肚子,想不通怎麼一次就懷上了,而她多次仍然沒有過動靜。
就這樣靜默了一會兒,假司馬錦覺得她們該說的都說完了,然後終於開口了,“自今日起,柔妃禁足太晨宮,沒有朕的允許,不得出宮門半步,身邊的貼身婢女貶去浣洗宮,不必再來侍奉了。”輕飄飄的一句話,就這麼決定了所有的事情。
這句話說完,便有兩名太監上前,拖拽這嬌兒給拖了下去,任她如何哭喊都沒有用。
而柔妃聽聞之後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仿佛今日才認識他一樣,現今她腦中隻有一個你念頭,那就是他要將她禁足,他不相信她。
說不失望怎麼可能知道,如今柔妃失望極了,她滿目的不可置信,看著假司馬錦,喃喃的說道,“皇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不信我……”
不過這話假司馬錦並沒有聽到,他此刻正看著徐巧巧呢,方才處置了柔妃,現在就輪到她了,“徐巧巧,一切事情暫未查明之前,就先壓在太晨宮的偏殿,等待查明一切真相再行出宮。”
然而徐巧巧還在哭,根本沒有嘴再說什麼了,假司馬錦這一番的命令,是立馬執行的,所以眾多的太監上前,將柔妃和徐巧巧分別請進了太晨宮內,然後嚴加看管了起來。
兩人走之前,就聽見假司馬錦說道,“是非是對,待查過之後便真相大白了。”
這一句查,兩人心中都有些忐忑,因為兩人都是因為私心,所以一個想要鞏固地位,而另一個則是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如此的兩個人怎麼會不怕查呢,但是她們轉念一想,這件事隻有她們兩人知道,她說她的錯,她說她的錯,各自有理,所以這便是沒有頭緒的案子了。
所以,柔妃和徐巧巧便心安理得的禁足在了太晨宮。
然而,兩人都忘了還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情況,而她,也是看的最清楚的一個。
這人,便是嬌兒!
在嚴刑拷打之下,她終於說出了實情,柔妃是怎樣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把徐巧巧接進宮的,還有徐巧巧如何想成為妃嬪而給皇上下套的,一一都說了個明白,仔仔細細的全說了。
翌日,當柔妃和徐巧巧還以為事情有轉機的時候,聖旨便下達了下來。
柔妃,因為利欲熏心,唆使徐巧巧誘惑皇上,其罪當誅,隻是由於多年來侍奉皇上盡心盡力,故,免除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所以即日起褫奪其妃嬪的名號,打入冷宮,以儆效尤。
徐巧巧,小小一商甲之女,竟然膽敢對皇上用迷情藥,如今還懷有孽種,其罪當滅門,不過念由家人何其無辜,所以便免除了家人的死罪,而徐巧巧,擇日行刑。
這兩個消息一出,震驚了整個皇宮,原來柔妃娘娘可是繼皇後娘娘之後的又一恩寵,可如今竟也沒有落得個好下場。
將柔妃打入冷宮自然是真正的司馬錦的意圖,那日替身來回報,說是已經將柔妃禁足了,所以接下去的計劃就好辦了,柔妃差不多已經是一步廢棋了,所以他要用這步廢棋來給司馬獾下一個套,這便是連日來司馬錦這麼大動作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