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齊侍衛的人是個大嗓門,一聽七七說要做飯,直接答應了,“好,正好借了統領的光。”破有深意的話。
七七一頓,臉色紅潤的福了福身子,然後轉腳進了小廚房。
齊侍衛見七七進去之後,這才轉身,看著那邊坐著的兩人,笑了起來,“統領,好福氣啊!”以往長青從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們抓住把柄,嘲笑一番,但現今這個情況,足夠他們大家樂嗬幾天了。
長青聽了他的話隻是淡淡的挑了一下眉,並沒有反駁,兩侍衛瞬間懂了,然後就樂嗬嗬的看著小廚房的地方,笑的很有深意。
這邊其樂融融,而另一邊,柔妃的宮中,她卻在密謀著什麼。
近日來,接連半個月,自從香兒被抓走之後,皇上就少來了,就前兩天來了一次,還匆匆的走了,其餘便在沒有消息傳來。
即便她派人出去打聽,可什麼也打聽不出來,那些禦前的人隻說皇上近日來都在啊處理國事,太過繁忙。
就連司馬獾安插在禦前的小太監都是這麼說的,雖然那些小太監隻在殿外伺候,進不得殿內,可好歹是禦前的人,從他們那裏打聽竟也打聽不出來什麼。
所以,無法,柔妃今日便做了補身體的湯,然後命嬌兒送去了禦書房。
這個時候,皇上必定會在禦書房處理國事,她送湯進去,肯定能讓他響起前些時日的時光的。
雖然她的算盤打的好,但卻不知,她的湯,司馬錦從未喝過,並且每天與她雲雨的人也不是他,不過是一個替身罷了。
熬了湯,然後差嬌兒送去了禦書房,柔妃便坐在殿中等著。
這幾日徐巧巧也不露麵了,時常的往外跑,也不知做什麼去了,眼下柔妃自覺自身難保,所以也沒有再管教過她。
徐巧巧樂的自在,她有自己的秘密,自從上次在那處涼亭見過司馬錦如何對皇後溫柔的模樣,她就沒有忘懷過,隻想著能遠遠的看看這位皇上。
所以她就時常往那處亭子裏跑,可接連半個月,都沒有見到過,但她還是堅持著跑。
嬌兒端著一盅湯來到禦書房,並且稟明了是柔妃宮裏送來的,門外的侯著的石公公這才接過湯,打發了她走。
嬌兒雖然不甘心,但隻能離開,而石公公則把湯送了進去,然後再倒掉。
皇上說,禦前的人中有奸細,所以無奈,隻能從裏頭倒。
“皇上,這是柔妃娘娘送來的湯。”石公公走到殿中,稟報道。
司馬錦則蹙眉,一絲煩躁,如今香兒已死,因為那份名單的事情,這個女人還好好的活著,竟然不知收斂,還妄想其他。
“倒了。”連頭都不抬,直接說道。
石公公聽聞臉上閃現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後端著那碗湯倒進了禦書房中的香爐裏。
“對了,金陵的薩烈王爺和王妃將要出使,派人去通知下去,十日後會迎接鄰國的使者,這次不會辦宴會,隻是家宴,不必鋪張。”拿著手中的折子,司馬錦靜靜的說著。
石公公點頭,連連稱是,隻是心中卻是另一番想法,這薩烈王子和王妃跟皇後娘娘的關係最好,如今他們來了,皇上說不必辦大宴會,隻是家宴,也就是說,這些都是為了討皇後娘娘開心的。
末了,石公公退了下去,還不自覺的偷笑,看來他們的皇上是一輩子逃不出皇後娘娘的手掌心了。
另一邊,嬌兒回去之後,稟明了柔妃,她並未見到皇上,而是由皇上身邊的石公公把湯端進去的。
柔妃雖然有點失落,但這個情況眼下看來也是好的,起碼嬌兒是空手回來了,她的湯也端了進去,不至於原封不動的拿回來,這樣,隻怕是她不想見到的情況。
又過了一會兒,徐巧巧終於回來了,臉上明顯的失落,今日她仍舊未見到那個人。
柔妃見她回來,問了她去了哪裏,可徐巧巧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隻說了去了禦花園,散散心。
她這樣說,柔妃也相信了,於是擺擺手讓她回去了。
接連幾日,柔妃每日都會送湯去禦書房,而每次嬌兒都沒有見到過司馬錦露一麵,但每次湯都端進了禦書房。
直到五日後,假的司馬錦終於出現了,未免鄰國來使之時柔妃有什麼小動作,所以司馬錦便命替身又去了柔妃宮裏。
而假司馬錦一出現,柔妃便歡天喜地的跑了出來迎接。再見他,柔妃驀然紅了眼眶,發嗲似的抬手打著假司馬錦,滿臉的不滿與泫然欲泣,可即便是怨懟的模樣也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