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管碧柔彎下身子,然後垂頭,俯身在她耳側,悄悄了說了幾句話。
然後,上官青櫻的臉瞬間好了起來,並且快意十足,好像看到了歐陽蕊兒就要死定了的模樣,
“碧柔,還好有你,不然我要怎麼辦才好。”拉著管碧柔的手,然後從桌上拿了一支自己最喜歡的釵子,插在了她頭上。
“這簪子上一次你就看上了,姐姐送你,你瞧著還有什麼,都可以拿走。”上官青櫻這時候大方的很,即便心疼,也要忍著,並且必須賠笑。
管碧柔輕輕的搖頭,笑著說沒有,這一件就很喜歡了,實則內心不屑一顧,她做的這些不全是為了她,而是為了自己。
上官青櫻還以為她是為了幫自己,並沒有發現管碧柔臉上怪異的表情。
兩姐妹各自有各自的心思,隻不過皆是歹毒之心。
直到兩日後,火炎在驛館中等候著歐陽蕊兒的到來,隻是許久了還不見人來,於是有些著急了,就派人出門尋了尋。
結果侍衛回來稟報到,從這裏到丞相府都沒歐陽小姐的影子,這下,火炎便心中一個咯噔,立馬派人偷偷進入歐陽府查探,不要驚動歐陽烈。
侍衛領命,然後悄悄的去了歐陽府,結果發現哪裏都沒有歐陽蕊兒的身影,等回稟了火炎,火炎這才驚覺出事了。
為了不驚動歐陽烈,他直接派人進了宮中,讓人帶話給秦蕊初,讓她幫著瞞著歐陽烈。
歐陽烈這幾日身子不好,若將情況與他說了,他必定會心中難安,皆是更難尋找了。
這邊,秦蕊初得了消息,立馬帶人出了皇宮,直接來到了喜歡,同行的還有司馬錦。
進了驛館內,直接找了火炎,開門見山,“怎麼回事兒,歐陽好好的怎麼會不見了!”
“不知道,今日她要來我這裏,等了許久沒見她來,於是我派人去了歐陽府查探了下,沒人。”火炎臉色如同冰窖一般,渾身更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將就近的人恍似能戳傷。
“派人去找了嗎?”秦蕊初蹙著眉,生氣的很。
“找了。”火炎此刻慶幸自己前幾日為了保護歐陽蕊兒,所以在她身邊放了幾名暗衛,如今就等暗衛的消息了。
他身邊的人都有能聯絡消息的東西,所以知道她不見,他便直接派了暗衛去找了。
沒多久,暗衛回來,稟報那火炎,說是歐陽小姐遭人綁架,已經被暗衛救下了。
“在哪裏?”火炎唰的一下站起來,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了下來。
“在城外的破廟。”暗衛回答。
“走!”秦蕊初一聽,立馬拉著司馬錦前頭走著。
火炎擺手,示意暗衛領路,暗衛領命,直接前頭走著。秦蕊初隻覺身邊一陣風吹過,然後前麵就多了一道影子。
司馬錦歎了一口氣,直接伸手攬上了她的腰,無奈道,“如你這般走著去,怕是要天亮才能到了。”說完直接腳下一踏,瞬間飄出幾丈遠。
幾人著急的來到城外的破廟裏,就瞧見歐陽蕊兒和一名暗衛現在破廟前,地上躺了兩個高大的男人,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很像誰家府中的打手。
“歐陽!”秦蕊初看見歐陽蕊兒沒事,終於不用擔心了。
歐陽蕊兒聽見有人喚她,於是轉身,看到的就是高興的秦蕊初和沉靜的司馬錦,再有就是一臉冰冷的火炎。
有時候,歐陽蕊兒就想啊,火炎火炎,所說這名字本該配一個如火般熱情的男人,為何偏偏他與名字不相像,反而還是極端的差異。
“蕊初。”歐陽蕊兒看著幾人上前,於是又回頭看著地上的兩個男人,伸腳提了提,結果地上的人不動,她的腳倒是挺疼的。
火炎上前,直接伸手拉著了她,緊緊的拽著,好像很怕她突然消失一樣。
“阿炎,我沒事。”回握著火炎的手,安慰著他。
“嗯。”火炎什麼都沒說,隻是嗯了一聲。
“怎麼回事兒,怎麼會有人突然綁架你呢!”秦蕊初上前,自然也看到了地上的兩人,躺在那裏,跟死豬一樣。“還有他們是誰?”
“不知道,今日走到巷子中,忽然覺得後頸一痛,然後我就被打暈了,醒來發現是暗衛救了我,這兩人已經躺在地上了。”歐陽蕊兒搖頭,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覺得她這兩年可能犯太歲,上次被人抓走也是從背後直接打暈的,這次依然是。
“不會是那幫人吧?”轉頭,看著司馬錦,有些迷惑。
卻見司馬錦搖頭,說道,“他不敢。”所以說這人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