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姑娘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她這些都是她父親跟她說的。
“那不知姑娘你的父親可在家?”孫莫言又問,若她父親在家。那就直接問她父親。
“家父今日又進山了,他每次進山都要四五日才會回來。”姑娘擺擺手,算起來,這才是第二日,三日後她父親才會回來的。
孫莫言泄氣,沒想到竟然是這般,“多謝姑娘了,既然你父親幾日後再回,那我們幾日後在登門拜訪。”說完拱拱手,然後轉身離去。
姑娘不舍的看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兒才關上門回去。
“怎麼辦?”孫莫言走回去問著兩人,這兩人站的地方,可以聽清楚他們剛才的談話。
“回去。”司馬錦雙手負後,頎長的身姿襯的他俊秀不凡。
秦蕊初點頭同意,她估摸著這位姑娘的父親或許聽到的動靜就是千毒峰的人發出的聲音。
於是,不過堪堪午時,三人就回到了客棧,現在他們隻盯著這一條線即可。
而另外幾人今日也回的早,紅襄三人下午時候回來的,他們跑的地界遠兒了點,可還是沒所獲,所以就敗興而歸。
而司馬琮則是晚間才回來,他打聽到了一些關於千毒峰的事兒,所以回來的晚了。
還是下午他實在累了,所以就在某間酒樓歇腳,順便吃些東西填飽肚子,沒想到,碰到酒樓裏一個大嗓門的客人。
那家夥,嗓門大的整間酒樓都聽的清清楚楚,隻聽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大聲的講訴著前幾日城裏的事兒。
本來司馬琮覺得他嗓門大,震的他耳朵嗡嗡響,就在他想走的時候,那個人忽然說到了千毒峰的事兒,他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就留了下來,聽了一整個下午的故事。
回來後,司馬琮連忙找幾人,說著今天得到的消息。
原來,那漢子說前幾日王爺府裏不知打哪抓到個宵小,折損了很多人才將此人抓住,這不一抓住就立馬送到了山上看管了起來。
期間有人不相信,他怎會知道王爺府的事情,所以大多數人起哄,不相信他。
可那漢子說了,他表哥在王爺府當侍衛,所以有些事情自然清楚的很。
隻是,司馬琮聽了一下午,那漢子還是沒說壓在了哪,隻說是城外的山上,具體就不知道在哪了。
“宵小?哼,這淮南王倒會按罪名。”秦蕊初不屑的哼了一聲,這宵小肯定說的就是歐陽蕊兒了,隻是不知道她怎麼跑到淮南王的地界來了。
“若有心抓一人,便是無罪又如何?”司馬琮淡淡的說了句,卻並未看秦蕊初一眼,他的反常司馬錦看在眼裏,卻並未說什麼。
秦蕊初隻一個,而且是他的皇後,他自然不可能讓給任何人,即便是親弟弟。
秦蕊初並未注意到兩人的動作,隻是一個勁兒的冷哼,對淮南王更不屑了。“哼,紅口白牙。”
“這就是權力,有了權力,任何事都可以做。”孫莫言搖頭,也難怪那個高位這麼多人爭奪,它確實還是有可取之處。
“對。”秦蕊初認同的點點頭,不說別人,就是司馬錦,在宮中他是皇帝,是老大,想做什麼都可以,但別人做任何事情之前必定先考慮一番,唯恐惹這個老大生氣。
“好了,天色不早了,都睡吧。”這時候,司馬錦開口,直接將聊的正歡的秦蕊初拽了起來,一把拖走。
既然已經確定了千毒峰確實有關押的人,不論是不是歐陽蕊兒,他們都要去看一看。
司馬錦和秦蕊初一走,幾人也跟著散了,確實,他們現在需要養精蓄銳,到時候一舉將人救下。
夜幕深深,整間客棧靜悄悄的,就算此刻落在地上一根針也能聽的很清楚。
所以回房後,秦蕊初怕司馬錦在做什麼事情,所以趕緊脫衣上床,蒙起被子躺在了裏側。
司馬錦看著她躲躲藏藏的模樣甚是好笑,於是褪去衣衫,轉身躺在了她旁邊。
“司馬錦,你不準再做什麼,這個客棧,做什麼別人都會聽的很清楚。”擁著被子,秦蕊初嘟囔了一句,兩人之間她故意隔了很大一個空位。
眸中帶笑,如星辰般好看,薄唇亦開啟,“好,我不做什麼。”知曉她害羞,而且他也沒有什麼怪癖,自己的房事別人每晚聽在耳中,他也覺得不妥。
說完,秦蕊初就放心了,可這心剛放肚子裏,被子下司馬錦的手卻在遊走,頃刻間就搭上了她的腰間,然後一拉,就將她箍在了懷中。
臉埋在他胸膛上,秦蕊初僵了一下,然後恢複正常,“司馬錦……”甕聲甕氣的喊了一聲,跟貓兒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