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秦蕊初有些奇怪,“那這麼說,薛馳豈不是和薛榮廷同輩?這是怎麼回事?”
司馬樽一下子笑了,“抱回來的並不是當年被送走的那個男嬰,不過薛馳好像是薛弘的孫子,這一點有誰說得絕對呢,薛馳終究不是薛家一脈的兒子,不為薛家效力也就情有可原了。”
這關係真真是複雜,不過這麼說來薛馳應該對司馬樽沒有什麼敵意,其實秦蕊初還有些好奇,既然薛馳根本和薛家都不親,上一次為什麼還要搞出玉佩的事情來威脅自己呢。
現在秦蕊初越發覺得自己當初讓司馬錦放過薛鑫一馬這個決定太正確了,起碼現在薛馳找不到理由來為難司馬樽,這也讓她放心許多。
說完這邊的話,司馬樽忽然看到地上散落的一片,雖然接縫處都有些開線,但是這衣服的樣子確實是好看。
“這些都是母後做的?”
司馬樽捧起那些衣服,驚訝的問。
秦蕊初得意的點頭,“那當然了,隻是做的匆忙,這針腳都沒有縫製好呢。”
司馬樽歪著頭想了想,忽然他眸子裏放出光來,“既然母後這麼喜歡這個,兒臣倒是有個好主意!”
秦蕊初拖著裙擺來到興和宮,看到石公公半闔著眼睛站在門口,昏昏欲睡的模樣。不由輕咳一聲,這才讓他發現了自己。
“娘娘,皇上在午睡呢!”石公公弓著腰來到秦蕊初麵前,看到她手裏竟然拿著剪刀之類的東西。“哎呦娘娘,這些東西可不是能拿到興和宮裏來的!”
秦蕊初仰著臉撇開手,“你懂什麼,本宮在這等皇上,皇上請了便通報本宮吧。”
石公公麵露難色,“這,皇上剛剛睡下……”
午睡而已,還能多久?
秦蕊初愣是在門口站了下去,石公公無奈,隻好冒著大不敬的風險,進去叫醒了司馬錦。
片刻功夫,石公公笑的滿臉開花的出來了。“皇上請娘娘進去。”
秦蕊初嘴角勾起一抹笑,就知道是這種結果!想著她就大踏步的走了進去,想也不想的就推開了房門。
秦蕊初剛一進門便被這房中的氣味給堵住了,房中氤氳的安神香夾雜著司馬錦身上的氣味,竟然讓她有些心跳加速。當下拍了拍胸口,秦蕊初來到寢宮門口,“皇上,臣妾進來了?”
司馬錦淡淡的嗯了一聲,秦蕊初便掀開了那簾帳。
可下一秒她的臉倏然見變得通紅,因為床上的司馬錦,竟然沒有穿衣服!
“啊!!!!”
秦蕊初驚叫著轉過身去,直衝天際的叫喊聲要把房頂都掀開了去。
而床榻上的司馬錦還在慢條斯理的係扣子,看也沒看秦蕊初一眼。
“啊——唔….”
驚叫聲戛然而止,秦蕊初的眼中露出了驚恐,她的嘴巴上被覆蓋了一隻大手,而司馬錦此時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你還沒有和朕同房過嗎?”
有些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忽然讓秦蕊初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僵硬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司馬錦這才放開了他。
“皇上,你的衣服,穿好了嗎?”
此時秦蕊初心裏頭止不住的腹誹,大中午的脫什麼衣服啊!
可是秦蕊初不知道的是,司馬錦已經整整一晚都 沒有睡覺,正準備好好的補上一覺呢!
司馬錦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穿好了,轉過來吧!”
秦蕊初用餘光看到,司馬錦還穿著那件白色的裏衣,胸口有大片的肌膚裸露出來,那姣好的身材和冉冉的光芒讓秦蕊初感到麵紅耳赤。
“說吧,什麼事?”
本來的困倦在看到秦蕊初那張通紅的小臉時便都消散了,司馬錦不禁溫柔的說道。
秦蕊初趕緊想起來正事,轉身把手裏的剪刀遞給司馬錦,“皇上,讓臣妾給您改一件衣服吧!”
司馬錦微微一愣,但是秦蕊初眼中的希冀實在讓人難以拒絕。無奈的笑了一下,司馬錦將秦蕊初拉到自己的床榻前,將脫下來的衣服遞給秦蕊初,“就這事?”
秦蕊初欣喜的接過衣裳,猛地點頭。隨後手裏剪刀一開一合,哢嚓一聲,那件龍袍便被剪成了兩半。隨後不知道是怎麼擺弄的,秦蕊初粗粗的將衣裳往司馬錦身上一套。
“皇上,好看不好看?”
司馬錦已經無奈極了,但是還是笑著點頭。
秦蕊初立刻接話道:“聽說不久以後南州國會和大涼結商,南州國的絲綢衣物甚少,不若就送衣服給他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