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聽了,不依地嘟起嘴:“你再說一次!”
某男眼角抽了抽,吸氣,繼續說道:“很美……”
某女又嫌不好聽了,跺了跺腳,頭一偏:“怎麼說得那麼勉強!”
某男……
徹底崩潰了……
這種事,每天就會來上一遍,剛開始,赫連軒楚還是相當‘順從’地說美,盡管娘子是真的美,特別是有了孩子後,身上更是多出了一種母性的風韻美。
他是想天天粘著她,可娘子呢!每天就會問上這麼一句,他當然很有耐心地回答她的話,可是娘子每次都會不相信地重複問他好幾遍。
他是真的就快要崩潰了……
赫連軒楚一臉憂慮重重,抬腳踏過赫連府的大門,剛才他的手下‘黑衣人’沈家俊來回稟了。
之前他就已經跟他回稟過,在南街那邊,發現了媚藥的交易地點,這種藥物,是從別國運過來的。
之後他便讓沈家俊繼續查訪下去。
而這次據沈家俊的探查得知,叛賣這藥物的人是一位姓賈的商人。
而曾經跟他交易過的人無數個,他自然是記不清是誰了,況且這藥的交易隻需交給他下麵的人即可,也用不著親自為這麼點小交易而出麵。
所以,沈家俊隨之從他身邊的幾個手下著手調查,終於讓他查出了一點眉目。那就是,據賈商人的一個手下張德大講,這種藥前一段時間缺貨。
可正是這個時候,有一位衣著比較得體的公子來找他問藥,而且是很急的。馬上就要到手,最後,張德大便以高價賣給了他一瓶。
沈家俊問其長相,張德大就說記不大清了,隻知道,他唇角下邊長了一顆痣。
雖然人海茫茫,但這並不難倒沈家俊,既然衣著得體,可卻很急切地想要這種藥,想想就覺得奇怪,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他是替人家辦事的。
當然,這個人家,應該就是個大戶人家,連一個下人衣著打扮都那麼好,自然是非貴即富之家。
而跟赫連軒楚有關係的人,也就那麼幾個,沈家俊很聰明,他很快地就調查到了幕連府的人身上。
果然,找出了那個唇角下邊有顆痣的人,而這個人,正是幕連詳政身邊的一個小廝李四。
可他為何要這麼做,赫連軒楚想不通,唯一能解釋得到的就是,幕連公心疼自己的女兒。
他聽聞娘子在赫連府裏並不好過,他大嫂老是跟娘子過不去,所以他就想,如果娘子能夠為幕連府早生子嗣。
這樣娘子就能在他大嫂麵前揚眉吐氣,以後的日子可能會好過點。
隻是,還是有點不通,幕連公,不是一直都對娘子不受待見的麼?
怎麼會突然間這麼替娘子著想了?這是他最想不通的。
剛到‘軒茗院’,赫連軒楚還沒進去,府裏的總管卻匆匆從那邊的小道路跑來,見到他,臉上有了釋然。
他忙喊住赫連軒楚,道:“二少爺,有人送來封信,說是務必讓二少爺您立刻打開看!”
赫連軒楚瞥了他一眼,見他氣喘不已,便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說著,接過信封,一路拆開來看,他的臉色,也隨著往下看的動作而大變。
鄒王爺要造反?
怎麼可能?
再看落筆的名款,居然是幕謙幕大人。
可這,也太荒謬了吧?鄒王爺已經是皇儲的唯一人選了,又何必多此一舉呢?再加上,聖上與他親情深厚,又怎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來?
赫連軒楚放開心想,繼續往下看,心中頓時激起千層浪,驚疑在他臉上浮現。
“相公,你回來了!”嫻茗已經懷胎三月了,小腹有些微隆,但並不是很明顯。之前為了能夠營造懷胎的氣氛,她就想心思地用東西把自己的肚子墊高。
而相公呢!當然是每天‘樂此不彼’地陪她玩。咳,其實是被她逼的,誰叫她總是心煩意燥,總覺得自己的肚子裏缺少了什麼似的。
“娘子,外麵熱,你快進去!”赫連軒楚一見到她走出房門,臉色便由剛才的凝重轉化為緊張,快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攙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