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怎麼不進去?”
聞言轉身,朝夕時扯出一個笑,無表情的臉上帶著硬扯出的笑,讓人怎麼看怎麼難受。
夕時看著遠方道,“笑不出就別笑了。”
語落起風,禹陽銀色的頭發隨風飄動,飄到臉前的頭發很好的遮住了那雙微皺的眉頭,見有頭發飄到身前,夕時扭頭,看到禹陽的頭發在長長時,微微歎了一聲。
風停,銀發長到了腰處,出來尋夕時的單鎖看到背影那齊腰的長發時,愣在那裏,腦中閃過一片桃花林,一棵桃樹下背手而立的金衣人也是一頭的銀發,“你是……”
倆人轉身,正看到一臉迷茫的單鎖,當看到那張臉似白花花時,不確定的叫道,“小白?”
“怎麼會出來?外邊不安全,進去吧。”禹陽說著單鎖已經飄了過來,將禹陽從頭到腳的打量一番後,指著那尖尖的下巴道,“小白,我還是比較喜歡以前的圓下巴,可愛。”
禹陽愣了愣,隨即微笑道,“學會了嗎?”
單鎖連忙拿出一根針,隨手幻出一個靶子,擺出架子吩咐禹陽好好看,銀針出手,單鎖連忙跟著針一起飛,看著銀針紮進圓心,得意道,“穩中!”
見狀輕笑,誇獎道,“青鳶教的不錯。”
夕時擔心的用心語同禹陽說道,“丘浚在她身上下了多少工夫,她一鬼身竟然能用法術……”
單鎖在靶子那裏朝倆人做了個手勢,示意倆人過去看,禹陽做了回應,邊朝靶子走邊回道,“讓柘祈去尋音歸和唐珂,務必把唐珂帶回,記住,不要傷害到她!”
“柘祈……他出去了……”
禹陽前進的腳步停住,扭頭瞥向夕時,“為什麼不攔住他?”
“他非要去找音歸算賬,你也知道他的脾氣,我想攔也攔不住啊……”夕時滿是無奈,單鎖又開始催兩人,禹陽想了想,幻出一張紙交給夕時,吩咐道,“同青鳶看完後,馬上去找柘祈,要快!”
夕時接過紙連忙進洞,那邊等的不耐煩的單鎖已經把銀針拔了出來,朝走近的禹陽不滿道,“你在和夕時說什麼?”
“有點事。”
“哼!”頭一甩,單鎖哼道,“比我還重要?”
“沒有。”怕她再發作,禹陽連忙補道,“金鑫臨走時,有話讓我捎給你。”
“哎呀!”單鎖一拍頭道,“我怎麼忘了這些!金鑫把精元還給你了,他有沒有怎麼樣?許諾呢?他不是被妖界的人打傷了?青鳶有沒有治好他?不對!丘浚怎麼會讓人打傷許諾?!我的頭!……”
單鎖因為牽扯到記憶而觸到了咒,魂狀的她此時正雙手捂頭,禹陽連忙發咒,想穩住被觸碰的毒咒,卻發現根本無用,單鎖魂狀的身體已經扭曲成了一團,看來隻能讓她自己平靜下來,“他們都沒事,你沒忘,是我忘了跟你說……”低頭看手心的疤痕,傷已經被青鳶治愈,而疤卻被他留著,看到單鎖被咒傷害,手上的疤像是又疼了起來。
單鎖不相信的搖頭,“是我忘了!是我忘了!”猛抬頭,看到禹陽手中的疤,衝上去抓住那雙手厲聲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