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就打,菊花就不打”
拋上,落下,是菊花。“算了,還是打個吧,不然讓他以為我是帶著身子逃跑了怎麼辦。”“嗯,還是打個吧。”
自言自語的單鎖得到了答案,開始撥杜布的電話,剛響一聲,那邊便接通了,但沒人說話。一直猶豫打不打電話,而沒研究要用什麼稱呼的單鎖,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快接電話,一時間找不到很好的稱呼來稱呼她這位“官方的哥哥”。
“到那邊了?有沒有找到家人?”
杜布率先開口,單鎖聽到內容沒怎麼驚訝,他既然接電話,應該算是接受了這個事實,知道她來A市,應該是因為需要時時知道唐珂身子的現狀,而向許諾打聽的,想通這個,單鎖順著話接道,“嗯,到了,見到我哥了,也說話了,過幾天去見下爸媽。”
“一個人在那邊,注意點。”杜布的聲音聽起來很沉,但關心的話聽起來還是很貼心,單鎖故作輕鬆地說道,“我知道的,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漫遊好貴的,過幾天換了號再給你打電話。”
“嗯,許警官說這邊處理好了你就能回來了,要注意身體,那邊早晚也有溫差,小心感冒。”
許諾又幫自己撒了一個謊,單鎖幹笑一聲,匆忙的掛了電話。抓著一個枕頭坐到窗戶的飄窗前,掛電話之前,單鎖問到奶奶時,杜布說他告訴奶奶自己去外地旅遊了,單鎖對這位沒見過麵的老人,堆壓了好多的愧疚,而這個愧疚是他和杜布一起承擔的,或許杜布承擔的更多。
望著窗下的車流,幽歎一聲,“這輩子光是我欠別人的,就還不清了,就算以身相許,也不可能四分五裂吧……”
用枕頭弄出一個舒服的姿勢,胳膊支著頭透過窗戶去看外麵的夜色,其實也沒什麼夜色,賓館臨街,房間在三樓,要說看夜色,閉上眼用聽更好。聽喇叭聲和睜眼看車燈比起來,還是聽比較省事。
“滴滴滴……”刺耳的喇叭聲,驚醒了那位在飄窗上睡著的小人,抬起頭,不經意的掃一眼窗外,卻瞄到了一個不尋常的影子。揉揉眼,影子卻不見了,搖頭苦笑一聲自己的敏感,拖著枕頭去了床上,準備迎接第二個夢。
*Z市後山墓地
“你確定她去A市了?”
“我親眼看她上的飛機。”
“那為什麼A市那邊傳來消息說沒有見過她?”
“會不會是他們沒好好的找?”
“你還沒有權利懷疑我手下的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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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姑娘”是我們這邊比對方年長的、或者是長者用來稱呼對女孩的,有時候會叫“妞”。就是那種沒結婚,又不是小孩子的那種。
這年頭“小姐”已經變成一種貶義詞,“妞”聽起來又像是調戲人的,所以就用“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