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這點兒功夫隻要能自保就不錯了!”雨棠教育冷翠道。
正說著,李叔風風火火的跑進了院子,“小……小姐,不……不好了。”李叔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李叔,你慢點說,到底怎麼回事?”雨棠焦急的問。
“駐守幽州的士兵被遼兵殺死了四五千人。當今皇上已經下令,派二十萬大軍去邊關救援呢!兩國要打仗了!”李叔終於一口氣把話說完。
雨棠一驚,正待開口問更詳細的情況。隻見母親吳氏啊了一聲,隨即順著門口昏了過去。
“娘,夫人”雨棠、李嬸和冷翠慌忙跑過去。大家七手八腳的趕緊把吳氏夫人扶到臥室躺下。
雨棠焦急的朝外喊:“李叔,快去請王大夫來!”
“是,小姐。”屋外傳來李叔的聲音。
吳氏夫人緩了一會兒後,慢慢睜開眼睛醒了過來。大家一顆顆揪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李嬸扶起吳氏靠在自己身上坐著,“娘,喝口熱茶吧。”雨棠把茶碗端到吳氏嘴邊。
吳氏夫人一把抓住雨棠的手,“瀾兒,你哥哥不會有事吧?”吳氏兩眼含淚焦急的問道。
“娘,瞧您急的,駐守幽州的士兵好幾萬人呢!就算死了幾千,那也是一小部分,不一定裏麵就有我哥呀!我看我哥沒事,倒把您給急壞了,可怎麼得了!”
“是呀,小姐說的對,少爺吉人自有天相。夫人,你就別擔心了,自己的身子要緊。”李嬸撫著吳氏的肩頭寬慰道。
“是呀夫人,少爺武功那麼厲害,遼賊隻有挨打的份!”冷翠也在一邊幫腔。
吳氏心想:她們說的也有些道理。再說,可別把女兒嚇壞了,這孩子也夠苦的。這些年都是她在操持著這個家。
這時,李叔帶著王大夫進了門。
雨棠一福身笑道:“又麻煩王郎中了,冷翠,快上茶。”
王郎中笑道:“小姐客氣了。”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王郎中給吳氏請了脈,並開了藥方遞給雨棠。“隻是急火攻心,並無大礙。吃幾副藥看看吧!”說罷提起了藥箱。
雨棠忙道:“李叔,送王郎中。”李叔應聲隨王郎中而去。
隨後的日子一連吃了十副藥,吳氏夫人的病情也沒有好轉。十天來,雨棠衣不解帶的在母親床前侍候著,這幾日也是衣帶漸寬。
這日早晨,雨棠坐在廚房的爐前正給母親熬藥,看著砂鍋內汩汩煮沸的藥湯,雨棠的耳邊響起了王郎中的話“夫人心事太重,心病還需心藥製。如不能放寬心,在好的藥也起不了作用。”
五年前,爹去世後。娘就一直鬱鬱寡歡,身體每況愈下,這次哥哥倘若再有什麼事,雨棠不敢想。忽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大腦中閃過。
第二天晚飯後,雨棠和母親說笑了一陣兒,侍候母親躺下,然後坐在母親床邊,又寬慰了母親幾句後,起身輕輕放下帳子,轉身出了母親的臥房。
在回廊下雨棠交代了丫環冷翠一些吳氏夫人平時服藥及膳食的事。隨後徑直回到閨房,轉身栓上門。打點了幾件衣服和一些銀兩放在包袱裏。隨後來到書桌前坐定,拿起紙筆,冥思一刻,在微弱的燭光下寫了一封信後,就熄燈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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