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養傷吧,此事由我來處理。”怡邦說,他現在更加篤定呂誠身後有人,而且有可能是一個新興勢力也不一定。朋府太過大意,自己也沒將呂誠當成真正的對手,以至於朋府接連不斷的受挫。
怡邦向朋矣子稟報,得知卡耐爾這個十級魔師連呂誠都沒見到,就斷了兩條心脈,他也是非常驚訝。朋矣子親自見了卡耐爾,順手用一個水療術將他的心脈接了起來。接心脈原本是一個很費神的事,但在朋矣子這個三級大魔師手裏,隻是一刹那的事。
“你將事情的詳細經過仔仔細細說出來。”朋矣子說,現在他有些重視呂誠了。當然,他真正重視的,隻是呂誠身後的那人罷了。能輕易斷了卡耐爾了兩條心脈,這可不是一名六級魔師才能做得到的。至少,也得一級大魔師,甚至是二級大魔師。現在他有些後悔,如果聽信怡邦之言,讓易老去助陣,就不會出現現在的局麵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們一行六人,從三麵進入呂誠的院子,但還沒有越過圍牆,所有人突然受到攻擊,心脈一斷,我們也無法施展法術,隻能回來。”卡耐爾垂頭喪氣的說,當著家主的麵,重複說起自己受辱的事,讓他更覺得羞愧難當。
“沒了?”朋矣子驚訝的說,他還以為卡耐爾應該能感受到法術的攻擊,但卡耐爾卻什麼也不知道。
“我們走的時候,呂誠說了句話:‘朋府對我動手三次,每次按損失十萬金幣計劃,朋府共欠他三十萬金幣。三日之內,務必將三十萬金幣送到我院子。’”卡耐爾仔細回想,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情況。
“也就是說,攻擊你們是什麼人,甚至是不是呂誠,你都不知道?”朋矣子隻覺得血往頭湧,他快被卡耐爾氣昏了。堂堂的十級魔師,什麼都不知道就灰頭土臉的回來了,這樣的人,有資格擔任朋府的護衛統領麼?
“確實如此。”卡耐爾慚愧的說。
“家主,庫特納突然離開二步山城,會不會跟呂誠也有關係?”怡邦突然問,如果庫特納的離開,是因為呂誠的話,那麼卡耐爾的失手,也在情理之中。
“此事你去調查清楚。”朋矣子說。
“那三十萬金幣?”怡邦說,他心裏覺得,與其再跟呂誠過不去,倒不如用錢擺戰。如果呂誠的實力真的那麼強大,朋府與他交手,除非一擊而中,否則隻會吃虧。
“不是還沒有三天麼?”朋矣子不滿的看了怡邦一眼,雖然怡邦之前的建議沒錯,但怡邦沒有把呂誠的底細查清楚,讓他判斷失誤,這就是失職。
怡邦一走,朋矣子親自去了後麵的一處院子。這是朋府長老易老的住處,為了呂誠,必須要讓易老出麵才行。朋矣子行事追求穩健,為了穩操勝券,必須要讓二級大魔師出手。如果不是自己不方便,他甚至想親自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