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這塊玉你能否轉賣?”法器的夥計看到呂誠將天玉裝進百納袋中,眼睛頓時一亮,馬上說道。
“不賣。”呂誠從來沒有想過要賣這塊天玉,無名一直沒有意識,而且柴旭星的靈氣稀薄,他一直在想辦法。
“十萬金幣。”夥計突然說道。
這個價格他相信能打動任何人,可是呂誠卻無動於衷。對呂誠來說,天玉的價值或許可以值十萬金幣,但天玉內的無名,卻價值連城,不是以金幣能衡量的。
呂誠既然不賣,夥計也不能強買。但呂誠走後,夥計卻走到了後院,向掌櫃稟報了些事。呂誠自從找到朋朝登之後,就將感應力收了回來,對夥計之事,並不知曉。就算呂誠知道,恐怕他也不會放在心上。他能擊殺一級大魔師,一般人根本不會放在眼中。要不然的話,今天他也不會對怡邦的話置若罔聞了。
共同會後麵有足夠的客房,呂誠現在有了錢,自然不會露營。他想要晉級,必須融入社會,與方方麵麵的人接觸,才有晉級的可能。佘法起得知呂誠要入住,拉著呂誠住到了隔壁。他對呂誠今天找到朋朝登還有很多疑惑,回來之後仔細一想,呂誠是怎麼找到朋朝登的,自己竟然一無所知。
呂誠才到房間,佘法起就提著一壺酒進來了。喝酒能增進感情,而且酒後吐真言,所以酒確實是個好東西。
“佘兄,住在這裏應該很安全吧?”呂誠對喝酒並不感興趣,但他也不拒絕。既然要融入社會,那就喝吧。隻不過他的真氣能把血液中的酒精輕易逼出來,所以不管喝多少酒,對他來說跟喝水似的。
“這是當然,共同會的會主已經是二級魔宗,誰敢在這裏鬧事?不要說共同會,二步山城也鮮有宵小之輩。”佘法起覺得呂誠是杞人憂天,在二步山城中,就算有私人恩怨,也會在練武場公開解決,私下決鬥之事少之又少。
“那就好。”呂誠說,他雖然將感應力全部收了回來,可他還是中品前期武尊,感知也非常靈敏。哪怕就是晚上,二步山城的空中飛來飛去的人不少,對附近的情況,他還是很了解的。感知不像感應力,就算屏氣凝神,周圍數十丈的情況,依然有如親見。
佘法起幾次提起朋朝登之事,但每次呂誠都是顧左右而言他,讓他沒有機會問出口。數次之後,佘法起終於醒悟,呂誠是故意不說的。剛來二步山城,就能準確找到別人半年都找不到的朋朝登,呂誠自然有其過人之處。既然對方不想說,自己再問的話,就是自討沒趣了。
佘法起原本想將呂誠灌醉,可是回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看東西都有重影。而呂誠雖然杯到酒幹,可是目光依然清澈如水。
作為魔者,呂誠每天晚上都會修煉。雖然已經過了二更時分,但每天養成的習慣依然改變不了。但就在他正盤坐在床上的時候,卻感知到有人躡手躡腳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