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沙爾這段時間已經憋足了氣,濱江莊的人,故意挑事,費羅德城的人一直忍讓,有好些守衛,已經被打傷打殘,但費羅德城隻能忍氣吞聲。現在城內已經有流言,費羅德這個城主馬上就要讓位了。
沙爾特意換了一套費羅德城的守衛服,騎著馬迅速到了常和偉的住處。雖然常和偉很低調,可是對濱江莊的情況,費羅德城早就心知肚明。他的馬一直在常和偉的門前才停了下來,馬兒得得的叫聲,自然驚動了常和偉。
“濱江莊的人出來說話。”沙爾並沒有下馬,而是站在門口高聲說道。常和偉租了一套院子,裏麵住著數十人。
“誰在外麵喧嘩?”常和偉嗔惱的說,他可是十級魔師,就算是費羅德親自來,也是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
“你就是濱江莊的常和偉吧?”沙爾望著常和偉,目光冷漠中帶著不屑。
“你算哪根蔥,竟敢跟我這樣說話。”常和偉很是惱火,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肯定也會知道自己的修為。一名守衛,竟然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呂先生說了,讓你從哪裏來的就回哪裏去。如果敢在費羅德城興風作浪,史為龍、花如骨就是你的下場。”沙爾盛氣淩人的說。有呂誠作後盾,他底氣十足。
“呂先生?”常和偉已經提起了魔力,隨時準備施展一個法術,狠狠的教訓一下沙爾。但聽到“呂先生”這三個字,他一下子變得猶豫了。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動手,不就是忌憚呂誠麼?
“如果明天這個時候,濱江莊的人還在費羅德城,那就別怪我言之不預了。”沙爾嘿嘿的冷笑兩聲,反正呂誠說了那樣的話,他完全可以“自由發揮”。
“呂先生說讓我們走,我們就要走?讓費羅德還我丈夫的命來。”常青突然衝了出來,發瘋似的吼叫著。
“史為龍得罪了呂先生,死有餘辜。”沙爾冷冷的說。
“我們濱江莊雖然不算什麼大的門派,但也有大魔師。這件事,我要一個公道。就算是呂先生,也要講道理吧。”常青雖然很憤怒,但此時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父親就是因為忌憚呂誠,才沒來費羅德城。
“盜賊還要公道?”所有人的耳中,突然聽到了呂誠的聲音。他雖然在遠處,可是這裏的情況他好像就在現場一般。
“誰?”常青驚訝的說,法術中確實有千裏傳音之術,但非大魔師不能使用。現在的費羅德城中,莫非有大魔師不成?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名字:呂誠。
“呂先生。”沙爾嚇得從馬上滾落下來了,呂誠的話雖然不多,可是聽他的意思,剛才這裏的情況,呂誠全部知道。自己的“自由發揮”,不會惹惱了對方吧?